陆初尧怔了一下。
“我说过,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
陆初尧低着头。
突然有点悲伤。
谁才是那个傻瓜啊。
宁笙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现在很强势。
外面,季晨也来了。
看到慕羡坐在寺庙门口叼着狗尾巴草的样子,莫名觉得奇葩,他看着这毫无违和感的一幕,愣了一下,然后才走过去问道:“兄弟?不是过来治病吗?你这是在干嘛?有病啊?!”
“你才有病呢。”慕羡初道。
季晨问道:“那你在这里干嘛?”
总不可能是被打了一顿赶出来的吧?
“宁笙不太喜欢我在这里。上次的时候我思考了一下,可能是我们做错了。”慕羡初淡淡开口:“我们不应该隐瞒宁笙的,其实有时候这种自以为是的为了对方好,并不是真正的好。”
所以才觉得非常的不好意思。
慕羡初很少会这么深刻的反思自己,可是这次是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而且还是错的很离谱的那种。
季晨也楞了一下。
可能是跟着陆初尧太久了,所以每次做事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跟随陆初尧的想法走,反而忽略了宁笙。
其实,宁笙才是最让尧爷挂心的那个。
又或者应该这么说——
宁笙狠起来,谁不怕?!
只是她以往都把这种情绪隐藏起来了,所以才什么都看不到,季晨不顾自己身上穿着的阿玛尼套装,坐在了慕羡初的旁边,问道:“现在呢,打算怎么办?有什么想法吗?”
慕羡初摇头。
没有。
现在就看他们两个人讨论的怎么样了。
至于自己,根本没用。
他们就是她透明人,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