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律堂。
叶枫一身粗布麻衣,身姿挺得笔直,默默站在正中间接受皇家学院的会审。
他脸色略微苍白,也不知是伤了又或者病了?
容夫子厉声道,''叶枫,你是不是杀了院长?''
叶枫目光清明,想也不想,直接回答,''不是。''
''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敢狡辩。''容夫子将一个发带扔在叶枫面前。
那发带布料粗糙,正是他未进皇家学院之前时常佩戴的。
诺大皇家学院,也只有他才会佩戴那么寒酸的发带。
''今天顾初暖扯坏了你的袖子,把你的发带也给扯断了一截,你去更衣的时候,把发丝也给换了,当时你佩戴的正是这根发带。''
叶枫清冷的眸子扫了扫地上熟悉的发带,并不否认。
众人纷纷看向叶枫头上的发带,那发带同样粗简,只是与傍晚所佩戴的发带明显不是同一个。
''说,你为什么要杀院长?''容夫子再次质问。
叶枫抬眸看向容夫子,一字一句道,''我没有杀院长。''
''砰……''
容夫子将面前的桌子震碎,步步紧逼,恨不得把叶枫活活拍死。
''你说你没有杀院长,那我问你,今天戌时三刻你是否有去藏书阁?''
''有。''
''那你是不是看到院长了?''
''没有……''
''胡说,院长是亥时二刻进的藏书阁,你还跟院长吵起来了。''守夜的人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