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完全照搬自己娶老婆以及给儿子找媳妇的那套。
不合适。他可是谢雪满划圈的人。少君心想。本君要在外面找一房。关尹子说得才对。这样两边都管不着。
“没有必要。外面的更好。”少君说,“而且他有父有母,不好拿捏。”
东皇顿时露出好家伙的表情。他仿佛发现被自己忽略许久的宝藏。
“我儿看着正派,原来如此霸强!喜欢征服掌控,大大类孤!家花确实比不上野花香,家里找个强的,架不住,就得放着外面的错过,的确可惜。”
“听你的,就选个中下的好拿捏的。不耽搁家花野花一片香。”
他迅速让贴身太监抖开一摞画纸,“孤正好命人为你准备了寡弱门阀,保管送进府中你就是天你就是地。来看看,多少个都可以!孤的女儿金枝玉叶,想怎么拿捏他们都可!大不了把府邸再修大点……”
“但先说好,不愿意的人家就算了,强扭的瓜不甜。等你哥当上皇帝,就凭你过人的身份地位,必定和孤年轻时候一样人见人爱,差不了。”
种马就是这样的思维。也不管管操守道德。
老不正经的死变态。
少君当即带着乐原躲蛇精病远远的。
到了晚间薛月见回来,吃饭的时候夜来终于忍不住了。
“我兄……”
薛月见抬头,“何事?”
“我有一不情之请。”
薛月见露出疑问的神色。
“可否把我父弄走?”她实在不想听他天天讲‘家花野花到处花’的过人经验。
长皇子并不知东皇私下里和女儿相处是什么鬼样子。父子和父女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处理。他见薛夜来十分嫌弃皇帝,虽然不替东皇惋惜,但也顺势问一句,“为何?”
“我还不想成亲。”
原来是因为东皇真的来掌眼这事儿。薛月见在这一条上和皇帝站在统一战线。
“你该成亲。”他说,“时候到了不能一拖再拖。”
缺筋的少君认死理,“总有不急的情况。”
薛月见皱眉,“不用再想,琼海与你已经再无瓜葛,什么长生大道超凡脱俗的都不必再念。凡人到了时候都该成亲,而且必须成亲。”
少君抓住了其中的漏洞,直言不讳,“可我兄就未成亲。”
薛月见突然变色,黑黢黢的眼睛一动不动凝视她,语气微不可见地凉了,“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疑惑。”皇子的妹妹真诚抱着求教的态度发问,“我兄比我年长,是如何做到二十八尚未成亲?”
二十八早过该成亲许多年。她不过十八。
二十八没成亲也不见有谁压迫聒噪,必定有过人经验。
有了这样的先例,本君的难题或者可以迎刃而解。
薛月见脸黑了。
“你是在讽刺我?!”
蛇精病跳脚炸了。
少君:本君好无辜,只是虚心请教而已,怎么就讽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