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你是怕啊!”聂挥毫道,“因害怕而裹足不前?”
饶宴巧道:“您说到这点,我想到了很多年前我师傅曾经跟我说过的话。师傅说:‘有些人不是因畏惧而约束自己行为的,这种人本身就能自律;另外一些人,如果没什么能让他们害怕,他们就真的什么恶事都能做出来。’我想,也许我不是师傅说的那种本身就能自律的人,那么因畏惧而约束自己行为起码能让我少作恶,这对我这种人来说也没什么不好。”
聂挥毫说:“明明就是欠缺魄力,还给自己找出理由来了,你还真是能说会道啊。”
饶宴巧道:“好,我就是欠缺魄力,我想,您也不会愿意用一个欠缺魄力的人助您当上族长,是吧?”
聂挥毫道:“你还顺着我的话说下去了!真是给你个坡你就往下滑啊!老实说,我的确不愿意用一个欠缺魄力的人助我,但是现在没别人能做这事,只有你了。再说,你已经知道我想当族长的事了啊,知道的事太多,我又怎能放心?万一你哪天说出去了,我不是全完了?”
饶宴巧道:“一个人欠缺魄力也许在做一些事时会畏缩不前,但这对别人来说未必是坏事。像我这种欠缺魄力的人,嘴一向严得很,从来都不敢把别人让我保密的事说出去。铁仓部族长老的秘密,我就更不敢说出去了。”
“你……”聂挥毫道,“你想要钱,要是嫌我说的价钱少,你加价就是了!何必说那么多别的?”
饶宴巧说道:“真不是钱的事!答应别人的事,我一定会做到;做不到的事,我一定不答应别人。”
“一定不答应?”聂挥毫怒道,“我听你啰嗦了半天,就等你这么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