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聂挥毫走到权出猛身后距他较远的地方是特意这么做的,他当然不想让权出猛知道他这样是为了权出猛作法更顺利些,感觉如果权出猛知道了,聂挥毫自己的姿态便不一样了,他觉得权出猛也无法知道他为什么走到那边去了,便也没顾虑太多。
聂挥毫走到那边去之后,权出猛作法没遇到太多问题。
过了一段时间,聂挥毫又有些不耐烦了,他又有点想过去,但这次忍住了,他想:我在这里练其他功夫倒也没被他耽误时间,要是我现在过去,他正好要试出来了,却被我影响了,那最后对我也不好。算了,我就不过去了,就这样吧!说不定他过些时候就能试出来了。
聂挥毫练了些功夫后,睁开眼睛时,感觉权出猛不像在作法的样子了。
他想:怎么回事?是不是我离得太远看错了?可是现在他那边其他蜡烛都熄灭了,只剩下了一根蜡烛还点燃着,他那是作法的样子吗?之前他作法不是这样的啊!干脆离他近些去看看,动静要小,不打扰他。
聂挥毫拿起自己旁边的那一根蜡烛朝权出猛轻手轻脚地走去了。
走到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现了权出猛的确没在作法,而是正在收拾作法用的东西。
他停住了脚步。
权出猛忽然回头看向了聂挥毫,现他并没如他想象的那样远远地在那边,有些吃惊。
他想:聂长老刚才一直离我那么近吗?不会的,肯定是刚走过来的,是在我作法结束后走过来的。他这脚步也太轻了,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不过也是,他练过武功,倒也正常。
权出猛在刚刚作法完毕的时候非常紧张,不知道该怎么跟聂挥毫说,但是整理了一会儿东西候,他的紧张情绪已经缓和多了,他很清楚无论怎样也不得不面对聂挥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