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呢?”灰手人问道。
“他直接就说我是嘴硬。”那个人说道。
“你说什么?”灰手人问。
“我说我不是嘴硬。”那个人回答,“我说我不记得小时候被……被某个成年人如此冰凉的一双手像这样……这样握住过。”
“他听了什么反应?”灰手人问。
“他说我还是记得的。”那个人说道,“他还说……如果……如果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那……那也就不会这么快就找到……他此刻的手与当年我爹的手的区别。”
灰手人和褐手人再次因为那个人提到了当年的他爹而盯着那个人的神情,但都并没发现对方有要陷入无法与人正常交流状态的迹象。
灰手人问道:“你说什么?”
那个人回答:“我就说,他的手那么凉……就别在这里冒充别人了。”
“他怎么说?”灰手人问道。
那个人说:“他……他竟然说……他的亲生孩子不肯……承认他这个父亲……他的心早就……早就凉透了……手自然也热不起来了。”
灰手人说道:“你当时依然认定对方是个在冒充……在冒充别人的蓝甲人吧?”
“是的。”那个人道。
“你跟他说了什么?”灰手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