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见都过了这么一段时间了,那个人的表情里仿佛仍有之前因为想到现实里后来发生的事带来的特殊恐惧。尽管那种尴尬的确将那种特殊的恐惧冲了大部分,但还是有一点。哪怕是看着这一点,灰手人都感到心里没那么踏实,便希望让他再尴尬些,试试能不能让他表情里残留的那种特殊的恐惧感消失。
灰手人也明白,那个人在这个环境中又不能随意活动,还要回答灰手人和褐手人的各种问题,本身就不可能完全脱离恐惧,这段时间里,那个人可以说是一致都陷在恐惧中的。但发现那个人脸上表现出的恐惧似乎能被自己看出区别来,那种因为想到在现实世界里后来发生的事情而带来的那种特殊的恐惧就像有标志一样,跟别的带来的恐惧表现出的状态明显不同。这种不同,倒不是随便哪个普通人就能看出来的,灰手人认为,自己之所以能看出区别,是因为自己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当然,一些时候,不同来由的恐惧感会同时表现在那个人脸上,那个时候分辨起来便需要灰手人细心一些。
灰手人对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不是在要求我们在做什么啊,哦,你真的觉得很丢人吗?”
那个人问道“你不会是真的想把我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吧?”
“我可没这么说。”灰手人道,“是你自己说的不是在要求我们做什么啊,没错吧?”
“这……是……是……我是说了。”那个人道,“但我希望……”
“希望什么?”灰手人问道。
“就是我刚才说过的……”那个人说道,“反正……我……不希望除了你们两人之外,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灰手人说“那还算是不是在要求我们做什么吗?那道不是希望我们替你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