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儿睨了她一眼,勾唇轻笑。
她端起来茶盏,浅浅的抿了一口道:“这可是你说的,本宫可没这么说。”
凌月琅气的鼻孔一个劲的出气,随即她哼了一声道:“贵妃不也是不下蛋的母鸡。”
“本宫不是。”
“贵妃进宫都有些年头了没个一儿半女又有什么资格嘲笑臣妾呢?”
“本宫不是女支,可你是。”
“你……”
“本宫听说花楼里的姑娘进花楼后都修学驻颜术,不知惠妃可修学过?”
凌毓琅一愣,随即拧起了眉黛。
像她们这种生在花楼里的女子自是在意容颜的,这门驻颜的学问芬芳楼的姑娘都要会。
因为她们就是靠年轻的身体,漂亮的容颜获得男人的喜欢。
“贵妃想说什么?”
“问题就出在这,你慢慢品。”
“……”
凌月琅完全蒙住了,直到杨絮儿起身走远了,她才反应过来。
她回到宫中便请了太医前来相看,太医说她身子很好,可以生育。
她每次侍寝都会喝坐胎药,一碗又一碗的坐胎药下去,竟还是没有。
她开始怀疑那坐胎药有问题。
故而将药方给了太医,太医瞧了瞧,药方没有问题。
凌月琅细细的品了下,然后发觉自己被杨絮儿这贱人给耍了。
她故意这么说就是想看她愚蠢的去找太医把脉问诊。
想到是这个可能后,凌月琅气的摔殿内的花瓶古董。
不过凌月琅经过杨絮儿一提醒,让心腹太监去关雎宫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