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毓见她沉沉入睡后,撩起被子一角,拿出她的手。
他把上她的脉,确定她和孩子都好好的,这次又将她的手放入原位。
她似乎状态很好,没有发胖也没有消瘦,看样子没有他,如同往常。
他伸手将她挡住眼的发丝挠到耳后,静静的坐了半晌,看不够似的。
“如今来看你也是不易,今日为夫摔了。”
凤毓幽幽说着,他如今跟个废物一般,轻功都喘气,越一个城墙都站不住。
糟糕透了,今日从宫墙上摔了下来,一身烂泥。
凤毓瞧瞧了自己衣衫上的灰,又瞧瞧了睡着杨絮儿。
他不满的嘟囔说:“你睡的到时安稳,为夫都没人宽衣伺候。”
杨絮儿眨砸吧了下嘴,翻了一个身。
这动作让凤毓顿住了呼吸,僵硬着坐着。
他内心很复杂,激动又害怕。
激动她醒来,害怕她看到他。
见她只是单纯的翻了一个身,他又是一阵嘲弄的笑。
来时他熏了迭迭香,所过之处的人都会沉沉入睡。
他这神经大条的小娘子怎么可能会醒来呢?
须臾之后,他又笑开了。
只听他清清凉凉的嗓音,低醇如酒酿,低笑说:“人都说丰衣足食,为夫只能勉为其难的自己动手脱衣,同你同榻而眠。”
凤毓有多久没跟杨絮儿躺一张床了?
在他记忆里一天,两天,三天……宛同好些年。
才分开几日,他想念她的心时不时的发紧。
或许她就是上天给他的酷刑,让她尝遍酸甜苦辣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