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儿见他极为信任白月洁的为人,也不好争辩什么。
她淡然一笑说:“皇上说她是什么样的她便是什么样的,皇上觉得她千般万般好,那便是极好的。”
“你这话听着似是在吃味。”
杨絮儿很是无语,她只是不想争辩什么。
与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争辩的面红耳赤,徒增一肚子闷气,还不如不表态不言说。
“皇上去瞧瞧她吧!一女人长时间的跪在雪地里,为的只不过是见皇上一面。皇上且听她说什么,她若说的极让皇上信服,那便是如她所言。”
“朕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切都以事实依据说话。”
“那便是极好的。”
祁宸宇站定了一会,最后还是出去见了白月洁。
白月洁跪的双膝僵硬,冰冷的雪水侵入膝盖,冻的她打颤。
祁宸宇从东旭宫正门踏出,一眼便看到了白月洁。
他见她脸色发白,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穿也不似很多,却挺直了腰板。
翠儿见皇上出来,福了福身道:“皇上。”
这一声皇上是提醒白月洁,皇上来了。
白月洁则是抬起充着盈盈水光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瞧着祁宸宇。
“你跪在这做什么?”
“臣妾有错,特来此跪着给皇上赔罪。”
“你又有何错之有呢?”
“昨日是臣妾的错才导致美人摔倒了。”
翠儿在白月洁说完了后,不服气的说:“娘娘有什么错?明明是那美人不服娘娘,不给娘娘见礼。娘娘代掌后宫事务,人人都不敬娘娘,怎么以肃宫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