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炉子里烧着的催情香料,女子闻了就会全身发热,无法控制自己。你想必还是雏,哀家今日想看看雏有多浪荡。”
如画心又是一沉,微微颤抖。
她立马磕头道:“太后饶了奴婢吧!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太后,这如画是杨絮儿的心腹,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这点太后知道,她恨透杨絮儿了,拿她没办法,不代表对她身边的丫头会手下留情。
她得警告杨絮儿,别嚣张过头,受伤的会是她身边的人。
晓儿见太后颔首,然后轻轻拍了下手,出来几个男子。
那都是守着慈孔殿的侍卫,通红着眼,红着脸。
如画知道这一次在劫难逃,立马磕头,咚咚声让额头立马起了红。
“还不说吗?”
“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太后得了话,冷漠一笑道:“这宫女赏赐你们了,要怎么玩看着办。”
如画惶恐,起身便想逃。
但是几个男人上前就攥住如画,如画害怕极了当即便说:“太后,奴婢说,奴婢说……”
太后一扬手,那些男子住了手,老实退到一旁。
如画便低着头跪着一五一十的说:“那日奴婢确实去了杨府,徐姨娘显然知道自己会被杀,想将孩子托给奴婢,奴婢自是不敢接。奴婢只是区区一个奴婢,不想给主子惹来麻烦,所以拒绝了。徐姨娘骂人了奴婢几句,就匆匆离去。”
“你去将军府做什么?”
“娘娘挂念出征在外的老父亲,让奴婢回将军府瞧瞧。”
晓儿和太后对看了一眼,两人都不太相信。
晓儿便问道:“那夜里的小孩子啼哭声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