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毓半卧榻前,衣衫微敞,手持酒壶,眼神迷离。
他提着酒壶,仰着头,酒壶微微倾斜,酒酿直线般的落入口中。
须臾后,他道:“说。”
“公子,相爷夫人请你速速回府。”
“嗯?”
“同大少爷成婚的新婚郡主当着满府的宾客陪酒调笑,丢尽相府颜面。相爷夫人请公子速速回去,将大少夫人这等伤风败俗的女子领回房教养。”
凤毓皱了皱眉,有些头晕的问:“让公鸡同这郡主拜堂,此等羞辱郡主竟受的了?”
“郡主跟公鸡拜了堂。”
“咦?那放妻书也不能让这郡主离府?”
“放妻书还没送到手上就被相爷给制止住,郡主当时盖着红盖头怕是不知此事。”
“这老头真多事。”
凤毓懒洋洋的落了话,随即躺回了榻上。
墨竹见凤毓纹丝不动,恳请说:“大少爷你随奴才回府吧!你若不同奴才回府上,奴才就会被相爷夫人给打死的。”
“既那郡主跟公鸡拜了堂,那公鸡便是这郡主的夫婿,找本公子有何用?”
“可是……”
凤毓见墨竹还要说话,冷冷的斜了他一眼。
墨竹后劲发凉,如今算是春暖花开的时节,怎还这么冷。
凤毓见墨竹不走,跪直身板。
他微微一叹道:“回府吧!”
墨竹闻言立马起身,激动的说:“奴才去备轿。”
待墨竹一走,凤毓扫了一眼花楼姑娘,淡淡道:“今日相府吃酒,你们可愿同本公子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