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氏闻言也只能去瞧瞧,心里诅咒着凤毓早点死。
杨絮儿到了毓苑,进了屋。
她见凤毓躺在床上,然后哇的一下哭了,扑倒在床边上。
凤毓听着这哭声,脑门青筋凸起。
他睁开眼一条缝,压低声音道:“为夫还没死呢!”
“我这是吓怕了!”
“……”
大夫见杨絮儿哭的好生凄惨,忙道:“夫人能否让老夫诊脉。”
杨絮儿拿着帕子擦了擦泪道:“大夫,你快瞧瞧我夫君如何了?”
大夫把住凤毓的脉搏,然后捋着胡须。
须臾之后,大夫摇头叹息。
杨絮儿忙问:“我夫君……”
“夫人借一步说话。”
杨絮儿得了话便同大夫出去,大夫摇头叹息道:“最多两个月,这两个月尽量满足病人的需求,莫要再让病人咳血动气。”
“两个月!天哪!夫君……”
杨絮儿拿着帕子擦眼泪,心想:生龙活虎的人怎么就剩下两个月了?庸医,真眼说瞎话。
薄氏来了见杨絮儿哭的凄惨便道:“如何了?”
“大夫说只剩下两个月寿命。”
薄氏也不惊怪,两个月?上个大夫也说两个月,两个月后野种娶妻了。
两个月又两个月,何时到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