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凤毓毒发,父亲才知薄氏对凤毓的所作所为。
那日后父亲执意将凤毓送上药王谷,那时凤毓才仅仅只是个是八岁不到的孩童。
他亲眼目睹凤毓抽搐卷缩着身子,身上凝聚了一层白霜的样子。
他还那么小,却在同死神打交道。
父亲说的对,他身体健壮,也无需每日汤药味食,吃的嘛嘛香,睡的也嘛嘛香。
他只是被母亲,父亲忽略了而已。
并非像凤毓那么惨。
他怎能去怨恨一个快死的人?
“我不怨恨任何人。”
小薄氏气死了,当即就伸出手捶打凤廖,凤廖一脸懵逼。
两人对话被午后消食的凤毓和杨絮儿听到了,杨絮儿挑了挑眉对凤毓道:“你这弟弟不错啊!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就是为人刻板老旧些。”
凤毓皱了皱眉道:“他自小就谨小慎微,过的并不自我。”
凤毓记得少时,凤廖见他饿肚子,偷藏馒头给他,被薄氏发现故意晾着他在大雪天在院子里等候,一等候就是一炷香。
凤廖虽说的嫡次子却并不得薄氏欢喜,活的像极了庶出。
薄氏不许他跟贵家公子接触,不喜样样出挑。
人人都说凤廖有福,在他看来,他同他没有差别。
杨絮儿不太喜欢小薄氏,撇了嘴道:“他那娘子一点就炸,你弟弟被她欺压的都不敢还手。”
“我瞧着他这娘子娶了的好。”
“咦?”
“他那娘子疼人。”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