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写了两大纸张,他任是觉得不够,继续写着。
杨絮儿睡的极好,一夜无梦。
起身见屋里没有凤毓,便伸着懒腰出了屋。
出了屋站在屋檐下瞧见凤毓正在兴致正浓的写着什么,她走近捡起来掉在桌角下的纸张,边拿着边走着道:“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逃之夭夭,其叶蓁蓁……”
凤毓见她读的很顺利,诧异道:“你不是不识字吗?”
“啊?你写这个做什么?”杨絮儿不好解释,立马聪明的转移话题。
凤毓见杨絮儿问,便道:“你不是昨日在赏花宴里背了状元郎,太子的诗吗?你怎能如此欣赏他人?这不,为夫做了好几首,往后你就读诵我的。”
“……”
“这首为夫觉得最好,你瞧瞧?”
“我不认识字。”杨絮儿一脸黑线道。
“没关系,我读一句你念一句。”
要死!这相公怎么这么较真?非得逼她读名家诗词。要死的还说是自己做的诗词,要命喽。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花树,又摘桃花买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
杨絮儿下意识的眼抽,伸出手尔康手拒绝:“停!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
这可是唐伯虎的桃花庵歌,他是有多高的境界才能写出这样的诗词?
原作者脑子怕是被屁给崩坏了。
“絮儿,为夫做的不好吗?”
“你不用读给我听,我都知道接下来你写了什么。你是不是写了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