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洁就不同了,她能将自己说的很委屈然后捧着别人,这种吹捧压根就是让人反感发怒的。
“朕知道了!还有事吗?朕还有出使南胡,忙。”
白月洁没想祁宸宇这么平淡的阐述,他看她的眼神那么冷,就好像是在看陌生的东西。
她突然好心慌。
祁宸宇转身便要走,白月洁下意识的攥住他的袖子道:“皇上,你当真不认识月洁了吗?月洁在还没进宫前便与皇上相识,月洁对皇上心生爱慕,皇上也对……”
这话还没说出口,祁宸宇就直接打断道:“朕不记得,若真有这么一件事,你如何是朕的昭仪了,朕也兑现了,你还想如何?”
“月洁……”
“好好养胎吧!”
祁宸宇不着痕迹的从白月洁手里抽回了袖子,然后毅然迈步。
他确实不记得有承诺别人什么,即便有那也是不懂事时的稚语,算不得数的。
白月洁大受打击,只是没想祁宸宇竟干脆利落的否认了,就连思考都不曾。
身边的宫人便扶助白月洁道:“娘娘回宫吧!”
白月洁恍恍惚惚的走着,宫女见她脸色不好,便道:“娘娘,这后宫女人都是母凭子贵的。娘娘安心诞下皇子,皇上子嗣薄弱,至今只有一个公主,娘娘别想太多。”
“对,本宫还有皇儿,本宫还有皇儿……”
翌日祁宸宇便从东辰出发前往南胡,浩浩荡荡的队伍排场很大,可见对接回淑妃这事有多慎重。
淑妃,那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天仙下凡拯救东辰百姓的仙女。
那隐云寺还雕刻着她的塑像供人参拜。
而另一边的南胡依旧将杨絮儿所生的小皇孙视为灾星,他的到来是让南胡走下坡路的。
朝中官员依旧上折子让南胡帝以及太子裁决,这几日凤毓被闹的很烦。
南胡帝每日都会来看杨絮儿,好生宽慰着。
杨絮儿因喝了催奶的产物,一直很胀。
凤毓来的时候,南胡帝正拉着杨絮儿的手道:“玉盈啊!你放宽心啊!父皇顶得住压力,不会让人欺负你和凩儿的。只有父皇在,玉盈会没事,凩儿会没事。”
杨絮儿立马点头,故作感动的说:“谢谢父皇。”
凤毓一脸黑线,心想:这狗皇帝顶什么压力啊!全是他在顶各种压力。”
南胡帝也觉得自己这话当着太子面不太合适,咳嗽了两声道:“玉盈啊!你好好休息啊!”
等南胡帝一走,杨絮儿愁眉苦脸的对着凤毓。
凤毓拧了下好看的剑眉,沉声道:“怎么了?”
“胀奶!”
“叫凩儿过来。”
“凩儿喝过了,还是胀。”
凤毓下意识的眯眼,看杨絮儿的眼神幽暗,眼里透着一股凶残的光,就好似几饿很久的饿狼。
杨絮儿话里透着深意,是个傻子都听懂了,何况凤毓这般聪明的人。
凤毓迈步走向杨絮儿,杨絮儿看凤毓眼神不对,有些害怕。
“你……”
凤毓见殿里的宫鹅碍事,便对宫里的人道:“都出去!本殿下同侧妃有要事相商。”
宫人也识趣,毕竟主子的事谁敢议论,当即走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