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凤庆年带着顺天府尹以及衙役去了冒烟雾之帝。
兜兜绕绕,凤庆年才找到了冒烟雾的源头之地,他带着人踏入后厨,瞧见了管家与凤毓。
凤庆年极为诧异的问:“你怎么在这?”
凤毓听到凤庆年的声音,转身看去。
他作揖见礼道:“父亲。”
“你这深更半夜在厨房做什么?这一地的杂乱都是你搞出来的?”
“不然父亲以为呢?”
“你在后厨捣鼓什么?”凤庆年听凤毓平静又无起伏的言语,黑着脸问道。
“娘子最近胃口不好,我便想调理娘子的肠胃,做些药膳。那知会搞成这样,害的父亲担心,是孩儿的过错。”
凤庆年一脸便秘的表情,竟无言以对。
顺天府尹以及衙役们因这说辞唏嘘不已,自古男子都是远离后厨的,这等娘们唧唧的事都应该由女人做。
“令郎待自家娘子可真好。”
顺天府尹微微感叹,心想:还是太年轻!等过上几年就不那么腻歪了。
这话一感慨,凤毓轻笑说:“娘子本就是用来疼的!”
“……”
翌日大街小巷的氛围已不在那么凝重,开始说起昨夜凤相府后厨闹了笑话的事。
多半的男子都在嘲笑凤毓是个妻管严,自从成了亲上花楼喝花酒都不去了。长的像女子,做的事也是娘们唧唧干的事。
一时间凤毓成了帝都人茶饭后的笑料。
然绝大不分的女性则很是羡慕南阳郡主,如何让一个留恋花丛的药罐子浪子回头的?
可见这御夫之数小有成就。
凤庆年走出去了一趟,如今无需早朝,便去茶馆喝了早茶。
好的话没听多少,全听了取笑自家儿子的话。
越听越发觉得生气,他这不争气的儿子就栽在这东辰女子手里了。
凤庆年闷的回了府,回府也不找杨絮儿的茬,反倒让凤毓跪祠堂。
凤毓也没问理由,由着管家领去了祠堂。
杨絮儿起身后才知道凤毓为了她受了罚,她懊恼的不行。
她总是给凤毓惹事找麻烦。
用早膳时,杨絮儿偷摸扣下两个大肉包子。
她处理好府上琐事,便溜去了祠堂。
凤毓就挺直着跪着,膝盖磕在地砖上。
如今是冷天,他穿的单薄,还不是跪在蒲团上。
杨絮儿瞧着就心疼,进了屋就将门给掩上了。
凤毓回头一瞧,见是杨絮儿,仰着笑问:“你怎么来了?被父亲瞧见可不好,快回去。”
杨絮儿没回话,而是扯拉着腰间的系绳。
凤毓瞅着,眸光微微一暗。
他抿了下唇,迟疑了下道:“这样不好吧!这可是祠堂,供奉的可都是凤家的祖宗。虽说不是我的祖宗,也是吃凤家这一锅饭的,在此行男女之事总归是不好的。”
凤毓这话一落,杨絮儿拉扯系绳的手一顿。
她抬眼看他,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道:“你想什么不正经的!我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吗?”
“此刻……像极了。”
“呸!在乱说敲的你脑袋瓜子嗡嗡响。”
“娘子不可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