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颗心就突然停止跳动。
是他!真是她心心念念找了许久的人。
他如第一次所见那样,俊美的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那一身红色锦袍衬托的他矜贵无比,他的发如同瀑布与肩平行。
白玉簪子束发,将他衬的格外精神。
凤毓看到南柔水,皱了皱眉。
这一副痴迷的样子一看就是被他的长相所迷住了。
他不喜这样的眼神,就好似在看肉板上一块上好五花肉。
“你是南柔水?”
南柔水听他清冽的声音立马回过神,她猛然颔首道:“我是。”
“有事?”
南柔水见他轻轻冷冷,面上无表情,言语寡淡,心莫名的咯噔一下。
他似乎并不想与他过多言语。
“我……”
“……”
“公子,你还记得我吗?那日我身上的银两被偷了,付了不出饭菜钱,是公子替我解的围。”
凤毓闻言蹙眉更深,她不说他记不得这事,她一说好像有点印象。
似乎是他偷走了她身上的银子。
他负手而立,冷淡的说:“不记得!姑娘找我有何事?我并不记得与姑娘有所交集,怕是认错了人。姑娘还是从那来回那去吧!”
话落下,凤毓便转身要进府,而南柔水也白了脸。
他竟说不认识她!
怎么会?
难道她身上就没有一点让他能记住她的吗?她长得并不普通。
“我是南柔水,是你南阳郡主,是你的娘子。你当真不认我。”
凤毓闻言给了南柔水一个侧颜,他勾唇冷笑一声,平静道:“这世上名叫南柔水的女子太多,难不成每个叫南柔水的女子都是我娘子? 姑娘别说笑了!我娘子与我朝夕相处,日日相对,我怎会认错。”
“那个假冒的!我才是真的南阳郡主。那日是我与你拜堂成的亲,我被人劫走了,我被人掉包了。我千辛万苦的来找你,就是想好好做你的娘子。我们早已成了礼,这你也要否定吗?”
凤毓回过身,与她急于解释的眸子对视。
他道:“与你拜堂成亲的是只公鸡,我与你怎成的礼?你别患有癔症,将我幻想成是你的相公,这会对我造成困扰。我娘子不喜我与女子走近,会吃醋会生气,姑娘早些离开吧!别作茧自缚,我最没耐心。”
南柔水闻言,脸色又白了几分。
他这话是警告她。
别让她将事给闹大了,让她吃了这个哑巴亏。
可是她找了他好久,想他好久,思念好久。
他成了她这一生誓死要追随的羁绊。
她怎能轻易放弃。
“你不觉得这样对我有失公平吗?我才是南阳郡主,那个女人是你安排顶替我的。她抢走了你,难不成连我郡主之位都要抢走吗?你不觉得你俩太过无耻?”
“那你想如何?”
“把郡主身份还我,把凤府大少夫人的位置还我,我要做你的妻,要做你的娘子。”
凤毓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异想天开,即便没有杨絮儿顶替她,他也绝不会娶南柔水的。
那是凤庆年给他定下的婚事。
这个女人与他有何干系,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