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儿和凤毓被通知到了府门大厅,两人并不知道自己要遭受横祸。
到了大厅后,见到皇宫里禁卫军,两人便知不妙。
禁卫军统领瞧了杨絮儿和凤毓一眼,心下啧啧出奇。
一对壁人儿,换做谁都会喟叹的。
统领大人一杨手,身后的禁卫军便上前,两人攥一个,将两人挟制住。
杨絮儿与凤毓对其突发情况显然没有料到。
凤毓眼神暗了暗,对着禁卫军统领道:“大人这是何意?”
“奉命于皇上抓获假冒南阳郡主的女子,至于凤公子有袒护包庇之责,杖责五十。”
“……”
“带下去。”
杨絮儿正准备被带走,凤毓已经用内力震开禁卫军的挟制,将杨絮儿护在身后。
他冷凛的眼神扫过在场的人,沉声道:“谁敢!”
凤庆年见凤毓要大动干戈的架势,呵斥道:“凤毓,不可无理。”
被护在凤毓身后的杨絮儿拉了拉他的袖子,柔声说道:“没事的!让我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凤毓看向她,见她眼神坚定,他沉声问道:“你真的可以吗?”
杨絮儿微微颔首,忽而一笑道:“我相信你一定会救我出来的。 ”
凤毓闻言,微微颔首。
“所以我放心啊!此事是我们不对,该担的后果得担。”
“嗯。我会面见皇上,将事原委解释清楚。”
“好。”
杨絮儿跟随禁 卫军踏出了凤府,上了禁 卫军准备的马车。
她虽心中忐忑,但极为坦然。
马车进了宫,随后走了一段长路,到达了天牢。
杨絮儿被押送进了天牢,禁 卫军并未为难她,让她随意挑选牢房。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到极其无语,毕竟她是被关押在劳烦里,并非是住客栈,还需要精心挑选。
而凤毓在杨絮儿走后,便受了杖打。
他趴在长凳上,木板打在臀 部有点小痛,他一声痛呼都没有呼出口。
十几下后,木板已经沾染上了血迹,遮掩臀 部的袍子也有些破损。
凤庆年瞧着心疼,气急败坏的对禁 卫军道:“轻点!轻点!”
在皇权之下,就是自己万般强大,也得妥协。
不然就会判定为反贼。
凤毓被杖则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各院。
静躺着养伤的南柔水从春荷口中得知凤毓被杖则,慌忙从床上起身。
她来不及梳妆打扮,披了一件裘衣便由春荷扶着到了大厅。
大厅前的长廊里,凤毓正在被杖刑。
南柔水见他额头渗了汗,手紧紧的攥住长凳,极力忍耐才会导致青筋爆凸。
他依旧忍受疼到了极限,看着那杖打的那一处,血肉模糊。
她焦急的喊道:“别打了!别打了!”
凤庆年见南柔水来了,沉声道:“郡主怎么来了!外面风大,赶紧回院去。”
“大人,快叫人停手!他快撑不住了。”
杖则的禁 卫军并未停下,足足打完了五十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