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毓赶回凤府,在府外看到了等候多时的卫浅云,出门时是两人一起,回去也应当两人一起。
故而卫浅云没有进府,怕南阳王一家取笑她。
卫浅云见到凤毓后,第一句话便质问道:“那孩子当真是夫君的孩子吗?”
“……”
“夫君何时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为何家中之人无人知晓。”
“……”
“那孩子瞧着有五岁了,夫君五年前便有了孩子吗?”
卫浅云抛出了三句质问话,让凤毓感到反感不适。
凤毓面上并无表情,云淡风轻下道:“我有无子嗣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我……”
“你未免太将自己当一回事了。当真以为怀着别人野种,我闷声不做响,便是接受了你与你的孽种?太高看自己了吧?”
凤毓说话毫不留情,搞着卫浅云脸色苍白,心一个劲的往下沉。
须臾之后,卫浅云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弱弱的说:“妾身一时失言,忘了分寸,惹恼了夫君,还请……”
“私下无人时莫要叫夫君,我可当不起。”
凤毓落了话,率先迈步进了府。
卫浅云被再三打脸,自尊被践踏的一丢也不剩,她忍着泪水,快速跟上。
回了院子后,凤毓先去了南柔水屋里问候病情。
表面夫妻相互寒暄了几句一时无言,两两相望,眼神中无一丝温情。
凤毓待的差不多了便出了屋,去了卫浅云的屋里。
南柔水见人走了,又是哀哀戚戚的矫情做派。
南阳王妃只能一旁宽慰,巴拉巴拉说着身子好了后如何如何。
这反倒没提起南柔水半点斗志,让南柔水更加伤感难受。
“娘的儿啊!你不能再伤心下去了,娘一定会给你想办法的。”
“我如今的身子又能撑到几时?每日汤药不断,喝了吐吐了喝,没有半点好转。整日病恹恹的也就罢了,心情欠佳。
对门的贱人今日去做衣,明日去听戏,每次都让凤毓作陪,存心是想气死我。我又不得阿毓的喜欢,活着也是浪费粮食与空气,还不死了一了百了。”
“你可不能这么想啊!你要敢死,叫我和你爹如何好?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和你爹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是想我和你爹去死吗?”
说着南阳王妃也是哭的跟泪人似的,两母女又是抱头痛哭。
哭过后,南阳王妃擦了擦眼泪道:“你等着!娘就将对门的小贱人给你弄死了,免得你整日见了她,心里难受。”
“娘,你别冲动。”
“我一剂耗子药毒死她和她肚子里的小畜生。”
南柔水见南阳王妃气冲冲的出了屋,她又病弱起不来身子,对着空气喊了几声娘,也没见南阳王妃回头。
见人是喊不回来,她立即对丫鬟道:“还不快跟过去拦下来。”
南阳王和南阳王妃没有传召私自入帝都的事被元帝得知了,元帝很忌惮南阳王。
安插在南阳的眼线得知南阳王在私自操练兵马,招揽了不少江湖中人,组织了不可告人的秘会。
元帝怕南阳王造反,北边的战事吃紧,若是又如同五年前 一般,内忧外患 ,那该如何是好?
做了五年的皇帝的元帝白了几根头,正在御书房内唉声叹气。
贵为皇后的南清乐端着安神汤求见,刚要命人通传,便见云贵妃端着不知道什么玩样的东西也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