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时常听小瑶说起你,‘施米惠’的情况想必夏先生也比较熟悉了吧?”童老先生笑着说道。
“平时多亏童总提携帮衬,否则,‘妙微’公司也走不到今天,至于贵公司那边的实情,晚辈所知有限。”夏晓数如实回复道。
“我指的是技术层次,想必夏先生已经非常了解了吧?”童老先生进一步解释了几句。
“只能说略知一二吧!晚辈才疏学浅,刚刚步入商界,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多着呢!”夏晓数这番话显得十分谦逊。
“夏先生客气!敢问夏先生,象‘施米惠’这样的公司,未来十年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发展走向呢?比如说,朝着‘始仲’公司的发展方向走?还是?”童老先生笑着问道。
“这您老所提的话题是不是有点儿大了?晚辈说浅说深了似乎都不大好吧?”初次相见,夏晓数轻易不想把话题聊得太深。
“无妨,无妨!就当学术探讨好了,还望夏先生不吝赐教。”童老先生十分客气地回应道。
“那晚辈就斗胆胡说几句,据我所知,‘始仲’公司目前已呈现出过于庞杂的态势,长此以往,不必等候其它公司群起打压,就其公司内部而言,已经显现出进一步分化的苗头,外界传言,说这是内部纷争的结果,晚辈不这样看,其实,这种分划更象是一次自我修复,只要董事会那边没有什么特别惊人的消息传来,这种自我修复工作就算完工了。”夏晓数笑着谈了谈自己对“始仲”公司的认识。
“哦!这种说法倒是头一回听说,能否请夏先生解说得详细些。”童老先生笑着说道。
“晚辈同钱一家夫妇多少有些来往,‘妙微’同‘始仲’公司也有些小业务协作,晚辈认为,钱总将‘始仲’公司的发展重心设立在丽石城是十分明智的选择,晚辈猜测,未来十年,‘始仲’公司将来应该是西歧c丽
石两头大的格局,贵公司内部结构科学而严谨,业务方面也比‘始仲’更加精纯,将来无论如何发展,应该不至于走到庞大而繁杂的地步。”夏晓数笑着解释了一番。
“哦!这么说来,夏先生似乎更看好‘施米惠’的未来?”童老先生笑着问道。
“这怎么说呢!其实,钱总在丽石设立的三家分公司所奉行的发展模式跟贵公司就非常接近,某种意义上讲,钱总一直在借鉴贵公司先进的发展经验,您老可能有所不知,‘嘉壬’公司就在‘妙微’附近,那里的员工一直表现得非常谦虚,除了向贵公司学习之外,他们还一直借鉴‘轫芒’c‘笛措’c‘尔巨尔’各家公司的先进经验,同时向西歧总公司交纳巨额利润,很少提留的。”夏晓数继续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妙微’公司发展得如此迅捷,夏先生还真够心细的,说来惭愧,做了大半辈子的生意,面对如此明显的细节变化,我们居然毫无觉察,惭愧,惭愧!听君一席话,愧读十年书啊!”童老先生由衷地赞叹道。
“您老太客气了!晚辈也是无知者无畏,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但有不当之处,还望您多多包涵!”
“你我一见如故,夏先生太过客气了!那么依你之见,‘施米惠’将来的发展方向应该为何呢?”童老先生再次旧话重提。
“这晚辈也说不好,不过,我个人认为,‘施米惠’公司资质极佳,似乎应该走出一条独一无二的发展道路。”夏晓数笑着回应道。
童禺瑶一直陪坐在旁边,夏晓数一番言论令她暗吃一惊。
“我们成天盯着‘始仲’的发展动向,一直试图模仿人家,不曾想,我们盯着的恰恰是其糟粕,钱一家反而处处汲取我们的先进经验,两下反差这么大,怕不得我们发展得甚是缓慢,‘始仲’那边始终牢牢地守着龙头金位。”童禺瑶心下暗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