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晓数手中接过一根槭树树枝,双手用力,孟奇亭将其折断为两截,再用力折,孟奇亭手上就有四根长短不一的槭树枝了。
围观众人就瞧着孟奇亭新折断的树枝新茬口攒聚成一束,走到杨校长近前,在他鼻子下面晃了几下。
没过多一会儿,人们就看着杨校长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慌得方文千连忙躲了出去。
方文千可能多少有些洁癖。
孟奇亭正待解释几句呢,旁边站着的保姆张阿姨也连打了两个喷嚏。
“对不起啊!原来我也对这玩意儿过敏啊?”一边忙着遮掩住自己的口鼻,保姆张阿姨惊讶地说道。
“这种环境下住得久了,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过敏,这些槭树枝也不用扔,回头还能入药用。”说着话,孟奇亭将手中的槭树枝递给夏晓数。
“孟大夫,鱼鼓村后山上长了不少这种‘象眼五角槭’,回头我上那边给咱们采摘些回来。”说着话,夏晓数随手将手上的槭树枝全都整理在一起。
“哦!夏先生居然也能叫出这种树的名称,不简单!”孟奇亭惊喜地回应道。
“我也是听甘大叔说过几回,呵呵碰巧了。”夏晓数笑着回应道。
杨校长极为信任夏晓数,加之孟大夫所说的症状跟自己的切身感受几乎没什么差别,于是,杨校长这就准备换个环境住上一段时间再说。
等夏晓数扔掉树枝重返客厅的时候,杨校长已经拿定主意准备收拾收拾跟随夏晓数c孟大夫赶赴丽石住段时间调养调养。
搬家也是件不大不小的事儿,这会儿杨夫人外出没在家,杨校长告诉大伙儿,等老伴儿下班之后,自己好好跟她谈谈。
随后,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杨校长身体欠安,在此长时间打扰多有不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夏晓数起身代表大伙儿跟杨校长道别。
“你们准备住哪儿啊?”杨校长随口问道。
“咱们学校招待所就行,顺便再探望一下费教授和尚师兄。”夏晓数随口回应道。
“也好,那我就不招待各位了,身体不好,多有失礼!还望大家海涵一二。小夏,吃过晚饭你过这边坐坐,我跟你说点事儿。”杨校长笑着叮嘱道。
“好嘞!回见!”说罢,夏晓数招呼着众人出门就此离去。
杨校长身体欠安,不便往外礼送众人,只好让保姆张阿姨代劳将人们礼送上车。
为了让大家休息得安然些,夏晓数给所有人安排得都是单间客房,苏禺卿雇请的那位保姆c专车司机亦是如此安排。
一路鞍马劳顿,大家简单吃了些点心也就各自回房洗澡休息去了。
中午十二点刚过,夏晓数上街挑选了一家熟悉的饭店预订了一桌上等的酒席招待大家。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说说笑笑着,大家吃得很是开心。
担心杨校长病休,夏晓数心里到底还是存了些事儿,无心品鉴美食,拣那距离最近的饭菜草草吃饱就起身上服务台结账去了。
回到招待所,趁着大伙儿午休的功夫,夏晓数敲响了孟大夫的房门。
“请进!看你刚才吃饭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到底还是不大放心杨校长吧?”落座之后,孟奇亭随口说道。
“杨校长对我有大恩呢!不担心是假的,怎么样?要紧不?”夏晓数关切地问道。
“怎么说呢说得乐观一点吧,杨校长如今还不到古稀之年,咱们发现得也不能算太晚,精心调养,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不过说得悲观一点儿,他可是有朝着诸器官衰竭方向发展的趋势呢,所以大意不得呢!如果没什么要紧事儿,咱们明天就启程吧。”孟奇亭如实做了一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