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的程度甚至到连她洗澡换衣服,去厕所不在他眼前,他都会焦虑不安。
柏雪和盛海悄悄商议:“你说,会不会时雨珂给咱们儿子下药了?”
盛海瞪她:“别胡说,小心这话被雨珂听到去。”
柏雪不在乎,嗤之以鼻:“我俩悄悄说,又没有别人怎么会被她听到?除非你告诉她……我警告你盛海,你外面有女人甚至有私生子我都能忍受,但你不能染指时雨珂,一个手指头都不行!”
也不怪柏雪担心,盛海有前科。
俩人才结婚不久,盛海就和她妹妹不清不楚,要不是柏雪看的紧闹的厉害,妹妹说不定也成盛海的外室之一。
“胡说八道,那是我儿媳妇,我就算再好色也不会动她,神经病。”盛海骂她。
怎么骂都行,只要不会闹出丑事就行,柏雪挨骂也不恼,丈夫的承诺让她放心。
盛家现在麻烦事已经够多了,再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
……
病房。
“雨珂,你要去哪?”盛誉凯一脸紧张兮兮,拽着时雨珂衣袖攥死死的不撒手。
时雨珂无奈,已经说过几遍的理由只能再说一遍:“我回家洗澡换身衣服就回来,用不上半天。”
说话的时候,她尽量不去看丈夫的脸。
盛誉凯脸上那只乌龟已经结疤了,像个庞然的丑八怪紧紧趴在脸上,这不只是盛誉凯的耻辱,作为他的妻子——也是时雨珂的耻辱!
他平时就算再风流都没有什么,反正有钱人大多都一样,她也能想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