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坐着一名美艳的贵妇,她儿子是幼儿园有名的“鼻涕虫”,不过老公却是在国家要害部门工作,因此人五人六的不给别人放进眼里。
在场这么多人,她看时莜萱尤其不顺眼。
时莜萱不只比她长的漂亮,家里还很有钱,她嫉妒。
见时莜萱给艾丽莎挟菜,贵妇当即以为机会来了,翘着兰花指,皮笑肉不笑道:“哎哟喂,我们朱夫人对下人还真是好呢,不只让下人和我们同一张桌子吃饭,还给下人夹菜……知道的呢说您是善良,体恤下人,不知道的……”
剩下半截话她故意没说,捂着嘴嗤笑。
话不说全,比说全了更容易引人遐想。
艾丽莎抱着时莜萱进帐篷的时候,餐桌上大多人都看见了。
如果那女人不这么说话,还没有人往那方面想,但被她这么一提醒,大家看时莜萱和艾丽莎的眼神就不对了。
带着鄙视和不屑。
L国虽然富庶,但民风保守,对这些小众的事情格外反感。
那女人这样说话绝对就是故意的,故意往时莜萱身上泼脏水,抹黑她。
时莜萱要是当场发作,她又没明说出来,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不发作给这口气咽下,就成了变相承认那女人诬陷,栽赃的话。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刚才还热热闹闹的餐桌突然谁都不说话了。
甚至还有人给自家孩子的椅子往自己面前挪挪,距离时然远点,虽然这点距离也顶不了什么用,不过说明态度。
时莜萱端起水杯喝一口,微微笑下,淡定开口:“艾丽莎不是我们家下人,她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前一段时间我女儿和齐衡爬大象从上面摔下来,要不是艾丽莎正好接住她,今天我们还能不能做这可就两说了。”
这件事幼儿园的员工,和很多家长们都知道,她只解释了一句,气氛立刻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