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盛在L国有大量的投资,基本L国所有赚钱的项目都在他们手里。
副总统会被投鼠忌器,很大一部分关系和盛家有关。
现在局势还不明朗,他们家电话说不定都被监听,如果现在联系,只怕会被人怀疑,前功尽弃。
时莜萱不满:“我只是打个电话问候,又不会说别的,有什么要紧?”
盛翰鈺:“你问心无愧,就怕有人小心眼,想的多。”
“如果因为关心却给别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好了。”
她觉得老公说的有道理,于是这么电话就没打。
时莜萱感慨:“奶奶真是有先见之明,不让阿衡从政是对的,我可不放心女儿以后跟着提心吊胆。”
老公沉声道:“只怕你和奶奶的担心会变成真的,阿衡以后必定要从政!”
“那我们然然怎么办?”
“以后再说吧,现在他们还小,未来变数太多,一切都说不定呢。”
江州,机场。
飞机降落,A国交换生走出出站口。
“然然,这里。”
时莜萱对女儿挥手,才一个多月没见,女儿好像瘦了一圈,原来就是尖下巴,现在更尖了。
神色也有些憔悴,虽然她脸上带笑,笑容却很勉强。
“妈,您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不用您接我嘛。”女儿娇嗔。
“我愿意,接我女儿是我最愿意做的事,谁敢拦着我?”时莜萱蛮不讲理,也不管在谁面前。
时然把身后的陈然拉到面前:“妈,给您介绍下,这是我班同学陈然,这次和我一起作为交换生过来的。”
“阿姨好。”陈然礼貌的鞠躬。
“我早就听时然提起过您,她说您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您长得真年轻,一点都不像是妈妈,像是姐姐。”陈然很会说话。
没有一个女人,对别人夸赞她年轻免疫。
时莜萱也不例外。
但她没顺着陈然话头说,来的不只是她俩,还有别的老师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