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时然埋怨妈妈:“您也真是的,那是我同学,在A国对我很照顾的,到江州人生地不熟,我们照顾照顾同学不是应该的嘛。”
“就算您不想照顾,我和同学说两句话而已,您至于就甩脸子?让我在同学老师面前很没有面子的。”
时莜萱:“你照顾别人我不管,但这个叫什么陈然的人,你离他远点,听见没?”
“为什么?”
“他不是好人。”
“噗嗤——”
时然笑了,她取笑老妈:“您平时不是经常教育我们,看人不能简单用好人或者坏人来区分,要就事论事,不能就事论人,您怎么还双标呢?”
时莜萱振振有词:“我不是双标,我告诉你不能简单区分,但那个陈然就不是好人,很纯粹,你听我的以后别搭理他,离他远远的指定没错。”
时然:……
她不相信,更不服气。
“您说的不对,您戴有色眼镜看人。”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阿衡给您打电话,和您说了什么对不对?”
他开始感觉到受了羞辱:“他太过分了,手伸的也太长了吧。”
时莜萱:……
“你别诬陷阿衡,也不要给阿衡打电话,阿衡现在L国很难过,你帮不上他的忙,也不要去给他添乱。”
“阿衡家里怎么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齐衡一贯都是报喜不报忧的性子,家里再难的事情都不说,说的也都是避重就轻的事情。
时莜萱把齐衡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和时然说一遍。
时然才恍然大悟,同时对齐衡的怨气也都没有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主动和齐衡联系,把自己行程,每天都做什么告诉他。
如果是以前,她说一句齐衡会说三句,现在却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