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君昊让人把江森咬得死死的呢,江森的装修公司看似生意不错,目前都还是亏损的,君昊从中插一手,不仅在材料上压死他,在施工质量上,也整死他,装修一套房子还得返工,不亏他亏谁?”
不愧是死对头,夜君昊针对着江森的事,厉东阳知道得比慕初晨还要清楚。
“慕初晨,你真要我再插手?”
厉东阳忽然同情江森了。
曾经是慕初晨最爱的男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失了宠,失了宠就算了,还要被慕初晨整治一番。
两个人到底是因何闹成这般?
厉东阳真的很好奇,却知道问不出来,就像慕初晨提前知道他爸怎么死的一样,无法知道真正的答案。
总之,慕初晨和以前相比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也像谜,谜底是什么,却不是他能知道的。
“怎么,还想着收他当你的大腿挂件?”
“没有的事,我以前没有收下他当挂件,现在更不会了,行,我答应帮你个忙,只要你家那位不怪我抢了他的事情来做就行。他要是知道了,你可得替我求求情哈,我可不想再去清扫君氏的厕所。”
慕初晨斜睨着他:“呵,怕了,当初你利用我来欺负我家君昊的时候……”
“初晨,好汉不提当年勇,别翻旧帐呀。”
厉东阳赶紧打断初晨的话。
他还朝慕初晨做了个拜托的同作。
慕初晨呵呵了两声,然后问着儿子:“慕慕,喝完汤了吗?”
“妈妈,还没有。”
慕慕乖巧地道。
“那慢慢喝,喝完了,我们回家。”
慕慕哦了一声,问:“妈妈,我们不留在这里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