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的气压极低,陈妈这边又喊不出顾易柠,又怕得罪少爷,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起步走到傅寒年身边低声道:“少爷,我去找管家拿房间钥匙吧?”
“把她那条门卸了吧。”傅寒年放下茶杯,风轻云淡的说。
陈妈一听,双目瞪圆。
大叹不妙。
都要拆门了,看来这少夫人是真惹少爷不高兴了。
“少爷这……”
“还不快去!”傅寒年戾气加重。
陈妈立即点了点头,去找管家派人过来。
五分钟后。
躺在房间床上听着劲爆嗨曲的顾易柠被突然倒地房门吓了一跳。
她赶紧摘掉耳朵上的耳塞,从床上爬起来一看。
她的房门……丧生了。
下一个丧生的人会不会是她。
傅寒年抱着双臂,倨傲的伫立在房门口,薄唇微挑,黢黑的眸迸发着挑衅之意。
这男人,幼不幼稚啊!
“不就是没搭理你吗?你用得着把我房门卸了吗?你让我这样跟睡在大马路上有何区别?”
顾易柠叉着腰,瞪着傅寒年指控道。
“你在发什么脾气?”傅寒年耐着性子问道。
他自认为并没有做什么得罪她的事。
“我没发脾气,我很好,我只是想睡觉,傅爷您行行好,把我门装回去,别让我的睡姿暴露在所有人眼皮底下行吗?”顾易柠躺回床上,卷起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
被她这么一闹,傅寒年想提出请她给他看嗅觉的要求,被硬生生压在了心底,完全开不了口。
“喂,起来!”
傅寒年用手扯开她的被子,动作极为粗暴。
“我不。”顾易柠固执的拽着被子,坚决不松手。
傅寒年扫了一眼门口站着的陈妈还有刚才卸门的保镖:“把门装好,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