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柠羞愤的咬牙,望着天花板暗暗狂啸。
早知道就不哄好这家伙了,遭罪的可是自己啊。
顾易柠被啃了一身印子不说,傅寒年自己也算自食恶果。
自己撩起来的火无处发泄,只能又一次冲进了浴室,接受一次冷水的洗礼。
几分钟之后,傅寒年裹着浴袍出来。
浑身散发着禁欲气息,水珠顺着他乌黑利落的短发滴落。
顾易柠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从沙发上坐起来,去镜子前整理睡衣。
“靠……傅寒年,你是属狗的吗?这密密麻麻的,你让我明天怎么出去见人?”顾易柠望着镜子中的自己。
脖子上,锁骨上还有锁骨以下……没有一处是没有被蹂-躏过的。
“老头子这么上心,不能辜负了他老人家一片好意。”
傅寒年坐回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条斯理的品酌。
今晚,他得离顾易柠远一点。
这个小妖女魅力太大,他实在扛不住。
真怕就这么要-了她。
整理好睡衣,顾易柠掀开被子躺上床:“你还不睡吗?还是你今晚睡沙发?”
“姨妈结束还有几天?”傅寒年严肃的问。
这日子,几乎就是数着过的。
但这短短五天就像是一个世纪这么长。
“还有四天。”
“……”傅寒年没说话,阴着脸,显然是满脸的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