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看了之后,连忙后退了两步,害怕她身上是有什么麻风病。
任何一款香水都有可能成为致敏源,这是调香师都知道的道理。
“算了,看来傅太太跟我的香水实在没有缘分,你们慢慢品鉴,我去见几个协会高管。”艾拉直接转身走了。
她人刚一走。
傅寒年立马揪住她的手腕,仔细看了看:“怎么回事?”
顾易柠笑嘻嘻的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巧可爱的膏盒,“我不是跟温茹学过怎么制毒吗?我刚才不过是从我的手表孔内撒了一些致敏粉末在手腕处,用药膏抹一下就完全恢复啦。”
“干嘛这么麻烦?不喜欢直接拒绝她就好了。”
傅寒年看着她的手腕处的包瞬间消了,变得白皙光滑,他这才放下心来。
“你不是都说她是卢卡斯最宠爱的侄女嘛,你拒绝她不记恨你,但我拒绝她可是会记恨我啊,傅氏香水流通全世界必然要从香水协会拿到通行证。我也是为了你着想嘛。”
“我从不怕得罪他们。得罪了我,我照样也能涉法让香水协会会长易主。你以后也不用为了我委曲求全。听到了吗?下次不许这样。”傅寒年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顾易柠挽着他的手臂娇声笑道:“这个女人心高气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她要是敢对我做更过分的事,按照我这小暴脾气你觉得我能忍吗?”
“唉……都是你从小学会隐忍惹的祸。每次看着你隐忍,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疼!嫁给我,你就不需要再隐忍了,想发脾气就发脾气,不想要的东西就直接拒绝。我喜欢你的干脆。懂吗?”傅寒年伸出手温柔的拨开她略微凌乱的刘海。
顾易柠仰起头,跌入他那双深邃温柔的眸中,仿佛要被他的宠溺给溺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