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让晴天姐快乐的点在哪儿。
“……我高兴是因为这个吻吗?是因为爱好吗?爱是什么,你懂吗?”
“晴天姐,我都没被人爱过。怎么会懂。“
龙夜离垂下眸,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落。
顾易柠看着他突然从一只炸毛的小刺猬变得这么丧,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了。
毕竟,他是一个被亲生母亲送到龙家,只想求龙家治他的病。
却被自己亲生父亲送入牢笼里,一关就是好几年的小孩儿。
“多吃点。”顾易柠把桌上丰盛的早餐堆到他面前。
龙夜离卖惨求到一波同情,他抓起一块蛋饼,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就好像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蛋饼。
其实好吃的并非是这蛋饼,而是一起吃蛋饼的人。
下午,顾易柠让龙夜离躺在了治疗床上,她拿出了自己全套的针灸,坐下来帮他施针。
彼时。
在外应酬客户的傅寒年时不时拿出手机调一下家里的监控。
一旁的季云川偶然间瞥到了一眼。
“嫂子在给人治病啊?好像还是在家里?这就是你一上午一直抱着个手机看监控的理由。你看那边几个老总额头上冒出的汗,都以为你对他们和这个项目有什么不满呢?一上午板着一张脸,只对手机感兴趣。”
傅寒年:“你觉得我是在看她给人治病?”
“难道不是?”季云川反问?
“我在看我媳妇儿的扎小人表演。”
季云川:“……”
针灸=扎小人表演。
如此清新脱俗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