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妹妹,从来就不放心任何男人靠近她半分,又怎会让人随随便便去接他,容二少,你是不是听错了?我知道你对我妹妹有心,但你这样贸然行事,是不是不太好?”
罗阎反将一军,把容烈的话彻底堵死了。
他……怎么就被这人给摆了一道。
这些奸诈的商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傅寒年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回西装兜里,手撑在门前,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容二少?人,你还接吗?”
身后看好戏的北连奕走过来,心疼的看着容家这二傻子,“兄弟,一看你就没经过社会的毒打,你跟罗阎和傅寒年这俩老狐狸玩,玩得过吗?”
容烈气的咬牙切齿,但只能硬生生的把气往肚子里咽。
他大老远跑到陵城来,如果连罗莹面都没见上,的确是亏。
“那我……我不接她回去了,我进去跟她打声招呼就走,行不行?”容烈退而求其次的说。
傅寒年没说话,默默的揉了揉自己的指节和手腕关节。
骨节活动的声音咔咔作响。
北连奕用胳膊肘蹭了傅寒年一下:“我最近新学了一招,可以伤人七寸,手和脚都达到那种打断骨头连着筋的状态,让人痛不欲生。要不要我先给你示范一下?”
“我最近也学了一招,将人肋骨隔着皮肉从身体里拔断,破一个洞,一根一根取出来,做一道排骨泡汤……”
傅寒年不甘示弱的说。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
容烈的腿早就软了。
嗖的一声。
人已经没了影儿,钻上车,驾车逃的无影无踪。
这尼玛都是哪儿来的丧心病狂,他以后死也不跟他们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