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秦松在朝堂你都看到了,如今没有老夫相助,你以为你还能坐稳江山?”
“岳丈可以保我?”
“萧晋南的兵马在德州,剩下的晋阳军归兵部管理,如今在五皇子手里,萧晋南不可能因为太子之位出兵。”
“秦丞相那里呢?”
“本王可以压制。”
“朕从半年前开始,愈加觉得身体不适,立太子一事,朕也是慎重又慎重。”
“为了万无一失,宣诏之前,让三皇子远离京城吧。”
萧文康抬起眼睛:
“去哪里?”
“查案,随便一个借口调离京城,等他回京时,太子之位已成定局,料他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萧文康点点头。
“皇叔,当年的事你还记在心上?”
萧海北冷笑:
“称呼已经从岳丈变成皇叔,文康心里对老夫怨念很深啊。”
“自古胜者为王,皇叔怎么认定当年就是朕改变了这一切?”
“哈哈哈。”
萧海北声音如钟,眼底酸涩:
“还用认定吗?如果当年不是秦松觊觎这个位置,你以为你有机会吗?”
萧文康握住拳头,萧海北的话句句扎心:
“皇叔,这二十年朕坐在这个位置,大魏国泰民安,朕实至名归。”
“文康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本王十余年没进过御书房,想想当年与你父皇争战南北,仿佛就是昨日。”
萧海北捻起桌案上几本奏折,打开来又放回原处:
“时间会证明一切功过,记住你说过的话,本王拿来的丹药确实是北昭国顶级丹药,如果信得过皇叔,文康还是调养下自己的身体吧。”
盯着萧海北走出御书房,萧文康一拳砸在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