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然勾起嘴角,指指两个人:
“你看你们,表现得情真意切,何必这样?想到当年顾丹欺辱魏宁,我在案件调查之初,内心真替魏宁忧虑。”
沈洛然摇摇头:
“可是现在看见你们两个,我只有愤怒,你们从最初的受害者变成了施暴者,值得同情吗?一毛不值。”
沈洛然说得很大声,字字玑珠,魏宁看看陈松,最后跪在地上:
“沈主事,我不知道陈松交待多少,当日是我把顾丹约出来的,我知道她缺钱,我说客栈后边发现了一个墓坑。”
“她一点没怀疑?”
“从我认识她那天开始,她就把我当傻子。”
“你把顾丹带到后院,陈松已经等在那里?”
“是的!最初的意思,是给顾丹一点教训,像当年在学堂一样。”
“后来呢?你问了王辰的事?”
魏宁重重点点头:
“于是顾丹大笑不已,说王辰根本不喜欢我,我生不出孩子,是因为王辰根本不爱我,我崩溃了!”
“陈松这时候呢?”
陈松答道:
“顾丹太嚣张了,我本来想给他点教训,可是下手却越来越重,我越来越恨,一下子发现她已经死了,一动不动。”
“你们呢?怎么做?”
“为了造成抢劫杀人的假象,我俩把顾丹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
沈洛然扬起嘴角轻笑:
“你们知道吗?我和王爷之所以认定顾丹不是抢劫杀人,正是因为你们把顾丹的身上的东西扒光了。”
不止陈松和魏宁,抚州府衙的所有人都看着沈洛然:
“顾丹太干净了,连劫色都不想,我不知道这个劫匪为什么如此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