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鹰主和佟殊兰大婚第二日,雍正就鸟悄离了盛京,一路往京城里去了。
转眼便来到了来年春儿——
“夫人,您等等奴才。”宝生喘着粗气在后头跑着喊。
佟殊兰转身就拍了他一巴掌:“笨蛋,叫二爷。”
宝生嘿嘿笑着摸了摸脑袋:“出了府奴才就知道叫二爷了,在府里叫爷听见不高兴呢。”
佟殊兰轻哼出声,转身就走,鹰主高不高兴管她屁事,他们不过就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室友而已。
说曹操曹操到,她的室友正好从府外回来,看见她眼神便柔软了下来。
“要去骑马?爷陪你。”
佟殊兰耸了耸肩:“我可是跟一群贵女约好了的,爷愿意跟着也可以啊。”
鹰主:“……”
跟一群贵女约好了你为什么穿男装?
可他也不愿意叫小狐狸不痛快,只能哭笑不得点了点她额头就放她出去了。
到了晚上二人洗漱过后,鹰主熟练的揽住那温香软玉,在她后脑勺亲了亲。
“过两日我要启程进京了,你跟我一起去。”
佟殊兰懒洋洋靠在他身上:“不去,车马劳顿太累了。”
鹰主手上用巧劲儿让她翻了个身,低头去寻那一抹嫣红的唇瓣:“去见见我额娘。”
佟殊兰扬起头避开他的亲吻:“为什么要见公主呀?”
“你知道为什么的。”鹰主追着过去亲住那抹甜蜜,好半天两个人都没再有功夫说话,直到鹰主一脸隐忍停下来。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被亲得浑身发软,佟殊兰就是不肯接话,她这耍赖皮的劲儿叫鹰主忍不住将她困在了身下。
“好殊兰,跟我去吧,我不知道……还能忍多久,我忍不住了。”他很干脆的叫佟殊兰感受了一番。
佟殊兰一开始脸色还会发红,现在脸上一点都没变色:“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鹰主看着她有恃无恐的样子,恨不能将这只恃宠而骄的小狐狸直接吞吃入腹。
“算爷求你了嗯?”鹰主在她耳尖上点火,“我心悦你,见过额娘,咱们就洞房,好吗?”
佟殊兰翻了个白眼,两个人亲亲摸摸该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她也从没真拦着,是他自己不开窍,还每每弄得自己不上不下的难受,以前还觉得这男人高深莫测聪明的紧,真是越看越笨了。
她忍不住翻个身当家做主:“既然那个时候才洞房,你现在在做什么?不许撩拨我了!”
鹰主被她动作带动的摩擦刺激的眼眶都有些发红,他紧紧捏住那把细腰,语气都有些颤:“你乖一些……”
“不乖会怎样?”佟殊兰故意动了动,嘿呀气得她,好好一块肉,放在嘴边这么久,天天馋自己就是没能叫对方主动送她嘴里,她怎么那么欠呢?
想她佟殊兰当年在黑三角,那不是看中了哪个公主立马就上手……调-戏的吗?
鹰主眼神一亮,这话他不好意思说,可这事儿也不是用说的不是?
早春的梅花在盛京还不曾败落,连梅花枝头的雪都没化呢,颤颤巍巍摇摇晃晃,在风的呻-吟中慢慢的慢慢的,一点点化成水,从梅花枝头落在了泥土里,纠缠在一起,润泽了这一方天地。
第二天一大早,鹰主神清气爽起身后,便吩咐余海准备收拾行囊,过几日便出发去京城。
“准备一盏血燕羹,再准备些红枣糕,叫膳房再准备些好克化的粥菜。”鹰主微笑着吩咐。
余海笑着应声:“奴才这就去吩咐。”
哎呀呀,看来他叫膳房悄悄做的各种鞭汤到底是管用了,闻着空气中还不曾消失干净的麝香味儿,再看主子爷这脸色……嘿嘿,看样子雄风到底是振起来咯!
等佟殊兰起身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她一睁开眼,就看见鹰主侧躺在自己身边,捏着本棋谱淡然在看。
她动了动身子,啧啧……并没有传说中那般酥软成泥,她到底有功夫在身,除了腿心有些酸疼,其他地方……嗯,指不定谁采补了谁呢。
听见她发出动静,鹰主立马将棋谱扔开,笑着看过来:“饿了吗?”
佟殊兰不害臊地一把搂住他亲上去:“饿了,先吃个早点。”
鹰主本来是担心她累,不忍心多纠缠,见她这般主动,眼睛里又开始冒气红光,夫人都这般主动,他怎么好不从了夫人的心意呢?
就在余海准备着伺候主子们用早膳的时候,屋里又响起了暧-昧的动静。
他忍不住偷笑,也许鞭汤……咳咳,最近喝得有点儿多?
作者有话要说:21点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