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盛应声,他知道不疼,可难免紧张。
本来每次遇见她就紧张。
这下好!还让她这么近距离给他施针,他不紧张就怪了。
还在他纠结的时候,容凌突然出口:“害怕?”
齐盛眼睛登时一厉,“谁怕?”
“那让你躺下这么费劲?”
齐盛没搭理他,但用行动表示的,直接躺在沙发上。
容凌的唇角抑制不住的掀起。
慕安歌将针灸的小包打开,刷地一下平铺开来。
齐盛看着慕安歌拿起的银针朝着他的脑袋上就凑过来,登时感觉自己的心脏都缩在了一起。
她不会是想往他脑袋上扎吧?
人往往都是对未知的事情才会产生恐惧,可能别人打他一拳他不害怕,因为他知道如何规避。
但那么长的一根银针要扎进身体里,能不怕吗?
齐盛想坐起来,就这样吧,干嘛要遭受这罪,多活一天少活一天真的没有太大的关系。
忽然手腕被人给按住,他顺着视线望过去,是容凌。
他说:“安歌就是用针灸治好了爷爷,你要相信安歌的医术。”
齐盛瞪他,“谁不信了?”
容凌道:“再说安歌可是你未来的大嫂,她怎么可能害你?”
齐盛哼了声,“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安歌我劝你离他远点,那容家不是什么好地方。”
容凌声音冷沉,“你想半身不遂?”
此时慕安歌已经在齐盛的头上扎了五针了,她头也没抬的扔了句,“你俩都闭嘴!再废话,我把你俩都扎的半身不遂!”
不得不说几句话确实消除了齐盛的不少恐惧,特别是知道自己已经扎完五针的时候,更是意外,他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