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手而立,叶秋,淡淡说道:“不过,孔圣曾言,温故而知新。”
“所以,接下来,将会有别人,代替本教习,重新教你们一次,我制定的教材内容。”
声音落下,全场哗然。
“你自己的课程,谁会那么白痴,来帮你执教?”江勃,一脸不屑。
“老夫不才,愿意替公孙教习,重讲一次课程。”一道苍老声音,忽然从后方而来。
“老东西,你算什么!”西门祝,勃然大怒。
锵!
声音落下, 一道剑气,凌空而起,瞬间将西门祝,双腿打断大地。
噗嗤!
下一刻,西门祝跪地,一口老血,喷在了教室的窗户上。
“我爸是西门青,尔敢!”跪在地上,西门祝,一脸悲愤。
“我老师,桑夫子!”徐凌一的巍峨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口。
“西门学子,你刚才,可是在辱骂老夫?”马车停下,桑夫子的巍峨身影,跃然眼前。
“夫子,我……我该死,该死!”西门祝,顿时吓尿。
“夫子,您……要代替公孙教习,给我们上课?”江勃,一脸震惊。
“不错!”桑夫子,点点头。
“可……按照书院的规矩,这不对!”江勃,帅脸涨红。
堂堂书院的至尊,却要帮一个新生教习,亲自给虎班上课?
我靠!
这件事,如果传出去,那肯定会引发轰动!
因为!
这说明,桑夫子公开宣布,叶秋是他的人。
如此一来,日后,无论是何人,敢出手对付叶秋,都等同于打脸桑夫子。
试问,这样的结果,江勃,如何能接受?
……
在众公子哥的目瞪口呆之中,桑夫子龙行虎步,踏入了虎班教室。
“公孙先生。”桑夫子,屈身行礼,目带恭敬。
轰!
声音落下,全场震惊。
“堂堂城北大儒,居然给一个学渣,行如此大礼,还尊称为——先生?”江勃,一脸难看。
“夫子,不可!”白如雪,走了进来:“公孙秋何德何能,岂能受此大礼?”
“有何不可?”桑夫子,微微笑道:“公孙先生,文章锦绣,就算只有百字,却也足以出县,名动方圆百里。”
“可那一百个字,我不相信,那是公孙秋所写!”白如雪,顿时皱眉。
“请问公孙先生,您写给许肃之信,所赠与的一百个字,可是你自己写的文章?”桑夫子,目带严肃。
“不是。”叶秋,淡淡说道。
“我就知道,果然如此!”白如雪,目带轻蔑。
“那不知道,能写出如此文章之人,究竟是何人?”桑夫子眉头一皱,有些愕然。
桑夫子本以为,是叶秋写了百字文章,如今看来,事实却并非如此?
“这文章,乃是我一位友人,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所写的启蒙教程。”
叶秋,淡淡说道:“我只不过是,将这文章中的典故,进行了一些修改,换成了儒界学子,所熟悉的人和事。”
“那不知道,这位文章的作者,究竟在何方?”桑夫子,有些激动。
“此人,早已死去多年,连骨灰都不复存在。”
叶秋,微微一叹:“不过,我希望这位朋友的文章,能在儒城开花结果。”
“原来如此。”桑夫子,点点头:“如此杰出文章,若能流传于世,公孙先生,也算是功德无量,请受老夫一拜!”
说话之间,桑夫子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叶秋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