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潜入咱们之中,就是为了让咱们抓住她,好让她用自己的秽气害咱们的,大家千万不能靠近!"我沉痛的看着刚才那几个被我掀翻的半毛子:"兄弟们,刚才为了保护你们,多有得罪!"
那几个半毛子反应过来,从仇恨就变成了感激,结结巴巴的说道:"原来如此--谢谢天狐小郎!要不然。我们被这个奸细害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摆了摆手:"大家都是兄弟,不分彼此,何必客气!"
那些半毛子看着我的眼神更崇拜了:"不愧是天狐小郎。见多识广,本领高强!"
"那个身手,那个能力--真是咱们半灵血的希望!"
马脸也跟着一拍大腿:"难怪富贵兄弟出手,原来是出手相救,高风亮节!"
这就妥了,先跟二姑娘撇清关系,再救下她护住她,就不耽误事儿了。还能让半毛人更信任我,一举好几得。
二姑娘一听面前这个"陌生人"信口开河栽赃嫁祸,气的几乎昏过去,她哪儿经历过这种事儿。跳脚就要跟我拼命,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辩解了:"你说清楚,我哪儿来的秽气……"
其他的半毛子群情激奋:"杀了这个秽气奸细!"
我连忙摆手:"杀了可不行--一旦见血,秽气扩散,咱们都得倒霉!"
半毛子你看我,我看你:"那怎么办?"
"不能留着这个定时炸弹吧?"
我立刻说道:"依我愚见,不如我来亲自看着这个奸细--顺便拿她当个人质,一会儿进了摆渡门,也算给咱们留条后路。"
"对呀!还是天狐小郎高瞻远瞩!"大婆也十分激动:"只是,天狐小郎守着这么个秽气奸细,自己岂不是危险?"
"大局为重,我早就把个人生死置之度外了,"我大义凛然:"只求今天的事情,一切顺利。"
"好!"那些半毛子一下被我的激情给感染了:"不破摆渡誓不还!"
那个斗篷下的大人还是没吭声,摆了摆手。大队的二毛子奔着那个开了门口就进去了。
那是个极其狭长的山谷,周围的半毛子都拿二姑娘当个定时炸弹,没人敢靠近,看我的眼神。跟看英烈一样。
马脸尤其激动,在我身边吹了一通彩虹屁:"富贵兄弟,刚才可多亏你了,要不。咱们就中了摆渡的圈套了!"
我摇摇头:"同舟共济,应该的。"
马脸一边说着,一边盯着二姑娘,显然很有好感:"长得这么好看,却是是奸细,可惜,可惜!"
就二姑娘的姿色,说是普通都带点夸张色彩,好看?你这个品位也挺独特。
二姑娘本来想对着马脸吐口水,一听马脸夸她好看,估计也是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头一遭,那口水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
"对了,天狐兄弟,"马脸接着问道:"你怎么看出她身上有秽气的?"
"好说,"我随口答道:"以前在外面看见过她害人,没想到在这里又看见她了,也是咱们半灵血注定这一趟旗开得胜。"
马脸不明觉厉,连声夸我胆识过人,雄才大略。
不过马脸也怕自己的灵气被秽气影响,不敢离的太近,等他稍微远一点,我这才松了口气,低声问二姑娘:"你怎么跑这来了?"
二姑娘盯着我,张嘴呸了一口:"你是谁,刚才你凭什么冤枉我?"
我侧脸躲开了那口唾沫:"不是,做人要讲良心,我冤枉你?你想想,要不是我,你刚才就开瓢了!"
二姑娘这才反应过来,一拍大腿:"对呀……"
但她看向了我的眼神更狐疑了:"那你又为什么要救我?"
说着跟反应过来什么似得:"奇怪--我听你声音,怎么怪耳熟的?咱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