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尧坐在车上一颗一颗的吃着新买的薄荷糖,她嘴里的铁锈味总是驱散不了,心情也不由的不爽,拿着手机颇为烦躁的翻着。
傅北望:“作为你的心理导师,我下午会对你进行心理咨询,但是我看着你刚刚在警局里,我还是想先问一下。”
齐思明也是开了眼,还做为你的心理导师,问你个问题,一般这种时候傅爷都是‘说!’极具霸气的一个字。傅爷肯定动了心思。
张清尧虽然经常性的犯浑且霸道但是对于尊重师长,尤其是像傅北望这样长的好看声音好听手好看的人虽然不痴迷但是还是十分好说话的。“你问吧。”
傅北望:“你之前是晕血吧。”
张清尧点了点头:“轻微晕血吧。像一般的红色还有自己的小范围出血还是可以的几乎是不晕。”
傅北望:“但你那种不像只是单纯的晕血症,像PTSD。”
张清尧忽然间懒散的眼神变得很凌厉很有攻击性在前面开车的齐思明都感觉到了,心中暗自叫苦,傅爷真的是不会说话对女孩子说话要委婉点儿啊。
傅北望:“你不需要那么有攻击性,作为一个心理的辅导老师,我只是想解决问题。”
张清尧:“不用了,我的问题无上大雅,不用解决。”
傅北望:“可是这种无伤大雅的问题已经让你受伤了。”
张清尧:“就这,破了点皮儿而已,又不是断胳膊断腿。”
齐思明:“那个,尧爷,我们家傅爷也是好心。”
张清尧:“我需要?”
齐思明也是佛了,一个是十分不符合常理的‘好心’,一个是完全的‘满不在乎’。
还好这种气氛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车开到了一家火锅店,一看就是刚开没有多长时间人还没有很多。
张清尧下了车对着还没下车的两个人说:“我走了你们去吃吧,她在二楼右边第三桌。”说完头也不回极度潇洒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