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望捏着酒杯就好像捏的S的喉咙一样,用力的不断的缩紧:“那那些警察呢?武警呢?尧尧她那个时候才18岁!”
张清泽:“有两个拆弹警察当场被炸死了。S是个惯用人心的高手,又怎么会让那么多人去靠近呢。”
傅北望:“那你的弟弟呢?尧尧的哥哥为什么不揽住她?!”
张清泽:“我们家如果问谁是最固执的,小妹是第二没人敢排第一。她被允许靠近是因为她是当时最了解S的一个人。”
傅北望:“难道就她一个人吗?其他人都是废物?!”
张清泽:“S是个犯罪天才,清尧,也是个天才。他们两个对上是宿命。最了解S想法的也是她。”
傅北望:“可这都不是让一个刚刚十八岁的女孩儿需要面对的理由。”
张清泽抿了一口酒:“这都没有完。后来她进了医院醒了之后失踪过一次,白天消失晚上就回去了。可她手里多了当时在可流通最先进的炸弹,虽然不会爆炸,但是她反复的拆卸,反复的拆卸,每天都和魔障一样。后来我们帮她找了心理医生,但是没有人可以治疗她。”
傅北望知道,那是张清尧在不断的复盘,那样的记忆对于知识围观的人就已经够深刻的了,可是她却在经历,而且还逼着自己不断的去回想着那段经历,一次一次的伤害自己。综合张清泽说的话他可以判断出来她的小姑娘得了抑郁症。
虽然一直在努力的去克服自己的心理疾病,但是从现在来看效果并不明显。她足够的冷静,拥有足够的理智,可这也导致了她的心理疾病没有办法得到很好的解决。他的尧尧真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