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脚麻利地穿好上衣,可裤子还没来得及穿,就被厉少琛狠狠压在病床上。
一如既往的甘冽气息,逼得沈若白红了眼睛,她情不自禁地问,“你和慕雪做了?”
话一出口,沈若白就后悔了,忍不住在心底辱骂自己。
沈若白,你真贱!
哪怕被虐的遍体凌伤,你竟然还在乎这个心里从未有过你的男人!
厉少琛面色微变,有些意外沈若白会这么问。
想到沈若白宠幸过无数男人,厉少琛控制不住地反唇相讥,“难道只许你和其他男人做?”
说着话,大掌已经蹿入沈若白的衣服里面。
沈若白濒死否认,“我没有!我从始至终,就只有你这么一个男人!”
她想阻止厉少琛的胡作非为,但她的力气,在一个成年男性面前,不过就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厉少琛笑了,满是讽刺道:“满口谎言的女骗子!”
云歇雨停之后,沈若白像个破碎的瓷娃娃一般,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
“你既然嫌我脏,为什么还要碰我!”沈若白看着衣冠楚楚的厉少琛,悲从心来。
“作为丈夫,我有权利检查一下你这段时间是否安分守己!”厉少琛语气冷绝道。
又一次自找羞辱,她真是贱到骨子里面了!
“请你下次别亲自检查了,因为我嫌你脏!”沈若白套上衣服,明知这话会激怒厉少琛,她却还是说了。
反正他说她脏了,何不脏的彻底一些?
下颚随之遭罪,厉少琛几乎要生生捏碎掉她的下颚骨,眸光冷如寒冰,“嫌我脏?你也配?!”
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载浮载沉,命如浮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