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夙玉愣住在原地一句话都不想说了,原本以为自己可算成为璟洪仙门的小长老,可算是可以压羊三思这个专坑师妹的师兄,但却万万不曾想到姜还是老的辣,你师兄永远都是你师兄,就算成了小长老又如何。
心肌堵塞的纳兰夙玉毫无形象的对羊三思翻了一个白眼,冷笑着对羊三思行礼说:“羊师兄,哦,不,您是门主。”
而羊三思一直笑眯眯的,波澜不惊的淡定用着慈祥老父亲般的眼神看着她说:“想当年阿,你还是一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可惜呀,岁月不饶人,现在怎成了一为暴躁老姑娘了,啧啧。”
暴躁老姑娘???纳兰夙玉差点没气到七窍生烟,一口恶气生生的堵在喉咙,咽不下梗在心头。
羊三思这七百年里外表变化还是挺大的,初始两人见面时还是一青年外表,整个都意气风发,尤其他眯起眼睛算计人的时候,身上那猥琐的气息很浓烈,但现在变了许多。
变得稳重了,原本的青年人的意气风发消失,整个人都稳重沉淀下来了,现在以中年的外表,嘴边也蓄起胡须,笑眯眯的时候眼角已经露出浅浅的眼尾纹,但唯一不变的是他依旧喜欢笑眯眯的算计人。
可是不管纳兰夙玉怎么看,心里都觉得羊三思这样貌貌似转变得那么快?明明两百年前他见他时,他可不是这样子呀?
纳兰夙玉走近几步站在羊三思的眼前,微微的半眯了一下眼睛,然后下一刻立马迅速的伸手猛的一下揪住了他的胡须不放手,羊三思被揪住了胡须,立马痛呼出声:“疼疼疼,师妹你先松手,这是真胡须,不是假的。”
揪了一下羊三思的胡须,纳兰夙玉发现还真的揪不断,不是换容符的表面变化伪装,所以这是真胡须。
惊愕的松开了手,纳兰夙玉有些不明所意的问他说:“师兄,你还真的舍得留胡须毁你这张脸?”
羊三思摸摸了自己揪疼的胡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我也不想,可是前门主临走的时候,说我原本那样貌吊儿郎当似的,没有一门主的稳重的气势,非要我蓄须,搞些眼角纹出来,说是稳重了,啧这是什么口味儿。。。”
深呼吸一口气,纳兰夙玉难得冷幽默的幽幽的补了一刀:“这算不算是祖传胡须了。”
羊三思仔细回想了一下前门主的胡须,还真发现他现在这胡须和前门主的一模一样。。。
胡闹了一会儿,纳兰夙玉终于回到正题,主动问还在郁闷着的羊三思说:“师兄,你招我来作甚?”
郁闷着的羊三思狠狠的捉了一把自己的胡须,心里总觉得自己好像被看似老实忠厚的前门主耍了一把,要不是纳兰夙玉觉得奇怪,他还没发现呢,谁说没胡子就不能当门主了。
越想下去,羊三思就越发笑不出来了,只是木然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本本子递给纳兰夙玉说:“自己看。”
接过那本子,纳兰夙玉发现那本子做工精致,打开一看才看到里面的几行字,看完之后纳兰夙玉整个都不好了,嘴巴惊愕的合不拢了。
见到纳兰夙玉这般惊愕的样子,羊三思瞬间又觉得心里平衡了,恢复以往笑眯眯的正常表情说:“师妹,想不到吧,你那七百年前的小青马现今已是紫云仙门的门主,并且这还是他娶妻生子,现今孙子都快满周岁了,这是特意发来的满周岁的请柬。”
什么鬼!!!她闭关修炼才七百年而已,男主端木邢宇都有孙子了???
反复看了两次请柬上面的字,纳兰夙玉还是一片茫然,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亿?男主端木邢宇都有孙子了,那么是不是说明那本小说已经happgend了?
看着纳兰夙玉那么惊讶地样子,羊三思就觉得心里畅快多了,于是他决定再给她添油加醋一下下,所以他笑眯眯的对她说:“师妹,这段时间我走不开,所以三日之后的紫云门主孙子满周岁的宴席,你以璟洪仙门的小长老的身份去一趟。”
然后他一说完就立马想溜了,正当他马上就离开的那一瞬间,纳兰夙玉手中的剑已经横在他的脖间了,羊三思立马装无辜的样子笑眯眯的看向她说:“师妹,你先冷静冷静,这刀剑无眼,你这一不小心你师兄就不好了。”
纳兰夙玉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微笑的对他说:“师兄,去人家满周岁的宴席,更何况是堂堂紫云仙门,所以师兄,你这贺礼是不是该给师妹了?”
本来羊三思就是想将贺礼的事儿糊弄过去,却不料他这个师妹成长了,不好糊弄了。
他狡猾的眼珠子转了转,心里立马又有了新的法子了,收起原来的笑脸,装作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无奈的摊了摊手对纳兰夙玉说:“师妹,我虽说是门主,但实际上肩负上的责任更重了,这璟洪仙门上上下下几百个弟子的开销全在我身上,我手上也是没有拿得出手的贺礼了。”
呵呵,纳兰夙玉心里一阵冷笑,压根不信也不吃他这一套苦肉计,所以她直接收起横在他脖间的剑,而改成了毫不留情的反手就将剑往羊三思的脑门一劈下,羊三思心里一紧,脚底一滑,瞬间就躲过了劈下来的剑。
纳兰夙玉冷漠的盯着他,用剑尖毫不客气的指着羊三思冷声说:“师兄你若是想让我去,那还是乖乖的将贺礼拿出来,免得我两手空空的去赴这宴席。”
知道自己糊弄不了,也贪墨不下那份贺礼了,羊三思一脸贱兮兮的肉疼,慢吞吞的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原本备下的贺礼,那是一把极致金沙铸成的一把灵剑,坚不可摧,而且可以随意该换剑的外形,随心随意,可算是一把难得好灵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