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畜生还想着故技重施一进来就呜呜低嚎想着控制住更多的人。
可这次木头已经有了防备带头大声诵读这九字真言操起一把柴刀将一只黄皮子的脑袋削了去。腥臊的黄皮子血溅了一地血腥味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
众人见状纷纷效仿尤其是老歪和二柱子手里的桃木钉几乎成了大杀器那些黄鼠狼似乎最怕这两件东西一钉下去还没扎中那黄鼠狼就动弹不得了直到透心凉都不再挣扎……
经过这一番反击众人大获全胜将先后潜进来的十几只黄皮子全都弄死了。
老杨告诉众人黄皮子这东西擅长假死于是众人为了以防万一干脆直接将十几只黄皮子剥了皮剁了头。
一番奋战下来大家伙都精疲力竭汗流浃背开始气喘吁吁。
“哑巴把煤油拿来点着!”
老杨吆喝了一声准备将散掉的炉子重新搭起来。在这令下十几度的林场深处要是一夜不少柴火大家不被冻死也得冻伤。
可这时候才发现被我圈在门帘子里的哑巴不见了。
“哑巴?哑巴!”
“不好门开着……”
众人面面相觑毫无疑问刚才乱战的时候哑巴出去了……
木头也不禁有点自责。
哑巴在木帮里虽然不进山可干的活其实最多。大家的吃喝拉撒全都是他负责。就因为是哑巴所以很多时候大家都把他忽略掉。分符箓的时候忘了给他刚才乱战的时候又把他忽略了。可要知道当初只有哑巴一个人是敢跟着木头要朝黄皮子报仇的……
看着门口外面一串细碎的脚印以及模模糊糊的黄皮子叫声木头转身带上棉帽子就走。
“孩子你这是……”老杨一把拉住他。
木头道:“杨叔这里交给你了。老规矩就按我先前教的办任何人不能出去。大家相互照应保持清醒我去去就回来……”
“河洛外面下着雪你出去可能就……”
“可哑巴出去了我不能不管!”木头大声道:“我爸活着他是杠子头他没了那我就是杠子头。只要我还活着咱们的人就不能少。”
木头说完背上铁弩拎了一把大片刀就出了门。
此时雪虽然停了可风还在继续。山谷中的风带着西北的凉意驱赶着白色的雪气在地上翻滚刚刚出来的月光还很稀薄将周围巨大的松树的影子拉的老常。到处都是一攒一簇的黑影一对对幽绿色的眼睛忽隐忽现。
哑巴留在地上的脚印越来越细密周围黄皮子的叫声也越来越清晰。
木头知道人应该就在附近了。
“河洛你这是去哪啊?”
就在木头盯着前边一对幽幽的绿眼睛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木河洛全身一颤。
这声音……不是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