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里平白多了两个娇滴滴的丫鬟,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一股香粉味。
床已经铺好了,丫鬟见敖翌进来,便大胆上前,朝他伸出柔弱无骨的白白嫩嫩的手,试着去解他的衣襟,还娇气如兰道:“奴婢伺候二公子歇息。”
那丫鬟手才碰到敖翌的衣襟,还不忘欲语还休地望这个清俊冷冽如松柏的男人一眼。
温香软玉在眼前,这丫鬟原以为敖翌多多少少会有些动容的,这一眼望过去,却不料敖翌正盯着她。
那哪是动容的眼神,而是深冷得无边无际却又不动声色,分明像一把锋利而冰冷的铁钩,只要你敢多动一下,那铁钩立马能把你的魂勾出来,保证再也附不回身体里去。
丫鬟脸上前一刻还娇羞如水的表情,瞬时如潮水般退了下来,换上一副雪白雪白的脸色,连忙颤颤地收回手,往后退了两步。
敖翌道:“不继续了?”
丫鬟惊魂未定道:“是奴婢冲撞了二公子,请二公子恕罪。”
房里凝滞了片刻,敖翌才道:“都出去。”
两个丫鬟如获大赦,再不敢主动贴上去,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这事没过几日就传到了敖缨的耳朵里。
她觉得这个二哥的心思着实有点难猜。
眼见着这寒冬腊月的,威远侯天天在外奔波,敖缨便想给威远侯纳两双厚实的鞋,专挑了耐磨防寒的鞋底。
前世没来得及在威远侯膝前尽孝道,如今她尽可能地为威远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重生后虽没怎么碰针线,好在以前有精细练过的,做起来不算很难。
敖缨心思一动,想着敖翌也是要穿鞋的,不妨多做两双。
上次两个通房丫鬟没送到二哥的心坎上,这次她亲手做的鞋不知他会不会喜欢。
敖缨还没开始做,心里就开始有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