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莞宁还未开口，沈清羽急匆匆的进来，恰巧听到慕之渊这句话。
她面色上勉强挤出三分笑意进殿。
沈莞宁起身微微行礼。
沈清羽看到沈莞宁这张脸便觉得厌恶至极。
她给慕之渊行过礼之后，便坐在慕之渊的一侧，并未叫沈莞宁起身。
沈清羽笑道：“不知今日妹妹前来东宫找本宫有什么事？”
沈莞宁原本是俯身的，她虽没让她起身，但她还是慢慢直起身子，看向沈清羽，缓缓一笑道：“我以为太子妃心里是清楚的。”
“妹妹你在说什么，本宫不知道啊。”沈清羽哪肯愿意当着慕之渊的话将话说明白了。
她出宫，去见慕怀姜这件事慕之渊是不知道的。
慕之渊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怪异。
“三嫂坐下说话。”他开口道。
沈清羽攥紧手心。
沈莞宁入座，一双眼眸直视沈清羽：“你私下去酒楼面见南安王，你都同她说了些什么？”
沈清羽侧眸看一眼慕之渊，有些坐不住了：“你胡说什么，本宫一直在东宫，这几日从未出过宫，本宫怎么可能私下去见南安王！”
慕之渊看向沈清羽，目光渐渐有些冰冷。
沈莞宁道：“见过还是没见过，我想太子妃心中清楚，我这儿自然也有人证。”
“你不要含血喷人。”沈清羽有些坐不住，她看向慕之渊道：“殿下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本宫想的哪样？”慕之渊反问道。
沈清羽答不上来。
沈莞宁看向慕之渊，起身道：“不知殿下可否行个方便，我同太子妃有几句私话要说。”
慕之渊原本对沈清羽心中有气，但瞧见沈莞宁这张脸，心中那股气，也渐渐消散了。
“行，三嫂既然张口了，哪有不方便之说。”慕之渊答应道。
沈莞宁对沈清羽道：“太子妃，我们去御花园走走吧。”
沈清羽内心想拒绝，但想起沈莞宁在慕之渊面前说的那些话，她要是不去，指不定沈莞宁要当着慕之渊的面说什么呢。
沈清羽起身，同慕之渊俯身道：“妾身去去就回。”
慕之渊没说话，眼神颇有几分警告的意思。
出了东宫的门，沈清羽便憋不住，低声道：“沈莞宁，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沈莞宁回眸看一眼沈清羽道：“你说这句话不羞愧吗？
“本宫有什么可羞愧的。”沈清羽看一眼萍儿，让她跟远一点。
沈莞宁身边的雪珠和红莲自然也走的远了些。
主子们的谈话她们是听不到了。
“沈清羽，你想借着南安王的手，杀了我，可没想到，今日还能见到我，是不是？”沈莞宁侧眸睨着她道。
此刻只有她们姐妹二人，身边也没有其他人能听到她们的谈话，沈清羽便也不装了。
“是又怎么样。只是没想到你的命还挺大的，这样你都不死？”
沈清羽口气轻蔑。
“你同慕怀姜都说了些什么？”沈莞宁问。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沈清羽的眼眸在沈莞宁身上上下扫了扫，“当初你对小娘下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日？”
沈莞宁将手攥成一个拳头。
分明她们先动手杀了她的母亲，现在倒是会强词夺理。
就算她不动虹娘，虹娘和沈清羽定会想着法儿的将她拉下水。
“沈清羽，我对你的忍耐很有限。”沈莞宁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