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晴儿不屑的看了看顾长胜,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爷爷你可没权利嘲笑我,历,我之前就收到消息,爷爷可是在好个月以前就已经定制好礼物了。”
顾长胜有些尴尬得擦了擦额头,说:“大家也都是世俗的人,爷爷也难免会世俗啊。”
顾晴儿不悦得皱起了鼻子,说:“之前我过生日的时候,从未见过你那么上心,我都没收过爷爷定制的东西。”
“我们都是自家人,所以我们不需要这么客气吧?”顾长胜说。
“哼,爷爷就是在偏心。”顾晴儿说着就上手揪住了顾长胜的胡子,疼的顾长胜不断惨叫。
顾长胜慌忙求饶,旁边朱烈看见这一情形,心里面有些堵得慌。
他这时候不想听见任何噪音,现在对朱烈来说,说度秒如年都不为过,因为唐秋露正在经历她这一辈子里面最为危险得事情之一。
“你们俩玩够了吧,可不可以休息一下。”朱烈不禁提醒。
顾晴儿连忙松开顾长胜,不敢在继续造次,但是她没有抱怨朱烈,因为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朱烈会不安也是能够理解的。
“冯斌,医院外面的人手都安排好了吗?”朱烈向冯斌问道。
“有上千的兄弟们将医院层层把守着,即使是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冯斌说。
朱烈害怕在这特别的日子,有人不睁眼来制造麻烦,因此他命令上千人将医院附近以及内部守着。
除了那些真正来看病的患者以及患者的家属能够出入,其余无关紧要的人全部不允许进来,朱烈对于现在这段时间里面,极其的严苛。
这时,孙玫坐在医院产房外面得多人椅上,眼底充满了冷意。
为了现在这一刻,孙玫都等了很长时间,医院外面得人没办法进来,不过没有人会猜到,危险性最高的人物此刻正在唐秋露附近呢。
看着楼道里的人,朱烈对冯斌说:“让这些家伙将放下,并且记录都是谁送的,马上让这些人滚远点,不要在医院瞎掺和了。”
“好。”冯斌接到命令就走,走廊里那些没见唐秋露的人,尽管心里面有些不甘,不过在面对朱烈这样的安排时,也不敢有二话。
没有人想在现在这样的时候去得罪正处于暴躁状态下的朱烈,不然今后在江城里面真的没办法在待下去了。
“所有送过礼物的人,都有权去参加后面举办得满月酒以及百日宴。”朱烈对这些人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