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没有被闷到吧?”卿因笑道,掀开盖在她脸上的披风帽。
“柔软女子贤真”缓缓抬起自己的头,露出一抹感激的笑来,她刚想要说什么,却被卿因一个休止的手势给阻挡,她有些狐疑。
“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的帮助罢了,无需太多的感谢,若是你以过重的礼相待,我们这一路恐怕会走得格外的艰辛。”
卿因握住她的手,恳切道。
不是她说,这些个欢喜整日端着礼教的古人,真是把一个在现代待过许多年的卿因要憋死了。平日里与秦渊待在一处倒是可以无拘无束,可惜离开他,就要面对无休止的微笑面具生涯。
“话说,”卿因看向白嫦,笑道:“汪如林那个表妹,也就是萧依凝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快与我说道几句。”
白嫦完全没有想到卿因会把话题扯到那个丫头身上,现在听着自然是有些吃惊。她愣住片刻之后,便很是诚实地开口:“那是西南萧氏的人,因为萧氏从事的行当上不得台面,所以殿..小夫人不得所知也是正常。”
小...小..小夫人,一旁的缃宁听到这个称谓,忍不住偷笑出声来。
自家殿下确实年龄还小,有占着秦夫人这一个身份,白嫦这个小夫人也是唤的恰当。卿因自然不是这样想的,在前面加个小字,那不是一点点掉威严啊,她刚想出声边界,却听到白嫦继续开口说道:
“萧氏,做的可是马匹生意。这生意本身是好的,可惜在萧氏的经营下竟然与那齐琊沾上关系。凭借这明里暗里的联系,他们自然是赚得盆满钵满,只是...”
“只是,当底不是什么干净的钱,你是想要说这个吧。”卿因笑着补充道。这种依靠马匹发家致富的人,只有两种真的有可能达到大富的境地。
第一种是依靠类似于京城或是江南之地的富饶,赚那些富贵闲人的银子,富人的时间充裕,有的是玩弄汗血宝马的心。另外一种则是赚类似于西南这种靠近邻国的钱,有冲突的地方就必须要有武器与军马,越是这种地方,马匹就会变得尤为昂贵。
只要有一个渠道,再与买卖方都搞好关系,剩下的就是等金钱源源不断地进入口袋之中。
“这萧氏表妹向来娇惯,自小到大倒是仗着自己的家庭优渥,做了不少不义之事。小夫人,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萧表妹与萧氏的事?”白嫦疑惑地问道,这安华殿下应当与萧依凝没有任何联系啊。
卿因静笑不语。
她也不必多说什么来解释,相信明日这件事情就会传回结果,到时候自己再当作笑话说与白嫦听也行。
自己原先还在想做得是否有些过分,但现在想想这萧家以及这个萧家养出来的萧依凝,绝对是妥妥的报应。
谁让她,要在自己面前侮辱自家那个腹黑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