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是有意愿与我合作吗？”善梧笑盈盈地看着卿因，然后吐出几个字，似乎心情突然好了许多。
她的眼神一直在卿因身上，没有移动过一寸，似乎十分关注卿因的每个神态变化，也似乎是在躲避卿因身旁顾一的眼神。
“只要你的情报，够令我满意，”卿因笑道：“我自然能够付出对于的报酬。”
她随意猜猜，这个人想要的不过那几样东西。首先是立姜山的秘密，其次可能是有关于立姜山主人的情况。
杜潇，她们只是知道立姜山主人的身份，但是卿因猜她们对这个表面纨绔不堪的京城子弟浑然不知。
别说是食骨，就算是卿因自己在直面杜潇之前，也从来没有去深入了解过一个臭名昭著的纨绔子弟的过去。
知道的，无非是此人好色浪荡，是个不择不扣的无用之辈。
“那么，殿下这边请吧。”善梧看向一旁的树丛，对着卿因殷切地伸出手。
“哦，小丫头你可不能跟着她走。”卿因还没有回答，老头就先出声阻止，他走上前，不动声色地挡在卿因与善梧的中间。
“我可以过去，但是我要求顾一与我一道。”卿因看着善梧，一字一顿道。
她一个人跟过去，不是炮灰是什么。
善梧侧首瞥了一眼顾一，沉默片刻最终点点头。
“小丫头，怎么就是不听话呢，”老头在后面嘟囔着，那老身板一蹦一跳，气恼不已。
“你这老东西有什么好乱叫的，我看丫头比你看着靠谱多了，既然她想，就是有自己的打算和计量...”
“呸，你这个老妖婆懂什么！”
“我怎么就不懂了？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竟然还敢跟我掐！”
“...”
卿因默默地跟在善梧身后，选择性地将自己的耳朵闭紧，她可不想在听到这两个老人硬掐的话了。这两人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才是，为什么会有这般的纠结。
走到树丛之后，卿因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这个清丽的背影，道：“说吧，先说点秘料来听听，也好让我决定究竟要不要和你聊下去。”
“殿下真是比传说中要精明许多。”
“是吗？难不成在你们组织心中的我就是一个心无城府的纨绔公主吗？”
“大概...”善梧若有所思地撑着自己的下巴，然后笑道：“大概就是个心无大志的厨娘，只知道搬弄一些小技巧来讨好帝王。”
哦，这其实也没有说错，她之前为了自家老爹不把自己送去和亲，很努力地去讨好他。不过她后来拥有了自己失去的回忆，再也没有担心过这件事。
但是由此可见，这食骨也算是一个情报很有保障的组织。
“那么，你想知道食骨在我心中的印象吗？”
善梧挑眉不语，但是神态之中确实有期待之色。
“大概就是...”卿因欲说还休，眸色里面都是顽劣，她又想了想说辞，最后才道：“大概就是一个闲着无事非得帮别人杀人，杀人就算是还非得搞得血光冲天...”
“哦，”卿因又补充：“大概就是中二病吧，变态版的那种。”
什么？
善梧和顾一同时看向卿因，统统露出不解的眼神。
卿因后知后觉，自己似乎穿时空了。于是她又补充道：“就是指你们都很恐怖，心理都小小的有些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