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明白大家都在等待她于是叹气道:“先一人叹气道:‘某这“阴阳符”除了他老人家谁也无法解得。圣婴鱼药性灵异也只在发作时稍稍减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苦楚而已……’他们一面说一面走远。你们感觉奴家这样说你们听得够清楚吗?”
却暂时没有人回答雷列侯甚至低头沉思。龙雨亭却锁眉沉声说道:“那圣婴鱼究竟是何物对听云庄重要吗?”
这边雷列侯还没有说话黎民却抢先说:“也不是甚么了不起的物事那些人要用此物治病止痛给他们一些不就是了?”
雷列侯顿时怒斥道:“给他些圣婴鱼有甚么打紧?他们存心要占听云庄你没听见吗?”
这边龙雨亭哼了一声不过没有马上言语。雷列侯浑身冒汗似乎有些不敢看龙雨亭随即低声道:“四师叔明鉴那圣婴鱼原是世人雅称其实乃是庄内一处名泉里所天生的四足异鱼!”
听到雷列侯解释龙雨亭才微微点头紧锁的眉头才微微舒展。这些人也是第一次听到自然带着了些好奇!
梁上贺三娘却伸出右臂穿在刘鋹的腋下道:“一起先下去罢!”挺身便离开房梁跃下。
“啊”的一声惊呼刘鋹身子已在半空。贺三娘却带着他轻轻落地右臂仍是挽着刘鋹左臂说:“去外面瞧瞧看看那些人怎生模样。”
听到贺三娘要走雷列侯抢上一步说道:“小娘子且慢有几句话要请问。小娘子说那人身上中了‘阴阳符’发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究竟是甚么?‘至尊’又是甚么人?”
“第一你问的两件事奴家不知道。第二你这么霸道就算奴家知道也决不会跟你说。”贺三娘似乎不惧甚至冷笑看着雷列侯!
此刻外面悍匪压境庄内和水道连云寨又在雷列侯实不愿又再树敌听贺三娘话中有不少关节似乎关联听云庄此后存亡自然不能不问个明白。
身形一晃拦在贺三娘身前道:“小娘子恶徒在外贸然出去若有甚闪失听云庄可过意不去。”
贺三娘微笑道:“奴家不是你请来的客人再说你也不知奴家名字。倘若给那些人杀了奴家爹娘决不会怪你保护不周。”说着挽刘鋹手臂直接向外便走。
雷列侯手臂微动自腰间拔出长剑说道:“小娘子且留步。”
贺三娘柳眉一竖道:“要动手么?”
雷列侯苦笑道:“小娘子将刚才的话说得仔细明白些。”
贺三娘摇头说:“要是不说听云庄莫非要杀奴家?”
雷列侯皱眉道:“那也无法。”随即长剑斜横拦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