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们个个开始卖起惨来,说的话句句不离开是对南苑帝的好。
术士们见南苑帝没有说话,又继续卖惨道:“您唤我们来时,我们已经问过几位公公的,那方子中的药材与寒性药材会相克,此事我们是真的不知晓,我等皆是炼制丹药的术士,对药材这方面着实不深,若是有日后,我等一定谨言慎行,还望陛下宽恕我等!”
南苑帝听后冷笑了一声,没想到只是几个术士,竟然也敢开始威胁他了。
硕大的南苑,莫非只有这几个术士才会炼制丹药不成,这几个术士说的话,口口声声都是在为他好,却还用着只有他们能炼制丹药来威胁他。
想到这里,南苑帝眸子中闪过一丝不屑,自己如今虽然不能下令处置他们,不过日后的事谁知道呢。
“此事本帝可以不深究,但日后你们若是胆敢再乱擅自做主,别怪本帝不留情面了。”话音落下后,术士们便拼命符合南苑帝的话。
“过两日你们赶快炼制出延寿丹来,无事你们便退下吧。”南苑帝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术士们咬牙应下,而后便离开了,离开宫殿时,面面相觑,随即个个心中都恨上了慕朝烟,知道这一切都是慕朝烟在告状。
毒丹药之事,在宫中已经成了禁忌,虽然已无人敢提,但此事却在人人心中成了一个不能说的话题。
慕朝烟虽然气恼术士们用这种损人的法子来陷害自己,但到底是不想与他们撕破脸,所以自那日之后,一直在殿中不曾出去过,就是想着时间能平淡这些。
谁知闭门不问世事,术士们却主动登门了。
“早就听闻国师风姿,今日终于有幸一见,当初也是好奇陛下怎么一门心思落在国师身上,如今见了,也不得不感叹,国师的确有这个本事。”
穿着玄色长袍的术士一进殿中,上下打量了一番慕朝烟后,便笑着说着。
殿中的宫女太监们并不曾离开,自然也将术士的话收入耳中。
术士的话明眼上,像是在夸赞慕朝烟一样,可若是仔细一想,这些话中讽刺慕朝烟的意思极为强烈。
慕朝烟听完也扬起了笑容,心知面前这位术士,约莫着就是来找茬的。
“陛下身边的术士有许多,也知陛下身边有一位钟爱玄色长袍的术士,想来便就是您了吧。”话罢,慕朝烟也打量了一番术士,随后又开口问道:“不知今日,诸位前来是有何贵干?”
术士听闻慕朝烟这么说,顿时冷笑出声,狭长的眸子微眯着。
没想到这慕朝烟竟然也知晓他,只是不知这慕朝烟打的什么注意,前几日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慕朝烟怎么可能心中不怨他!
术士转了转眸子,视线落在了慕朝烟身后的一个小炼丹炉,顿时微愣,似乎也没想到慕朝烟这里也有炼丹炉。